黑色奔驰挂的是黑牌。车门打开,唐媚坐了进去,秦安隐约看到叶青回过头来和唐媚说话。
中国的汽车牌照讲究很多,秦安没有刻意去研究过,却也知道这辆车的车牌所象征的权势和地位。
秦安望着奔驰远去,唐媚回头看着他,两个人的视线交织着,在街角散开了。
秦安低下头去,踢开了脚下的一粒石子,石子划出凌厉的弧度,击中了路灯杆子,出“哐”的一声,反弹开来。
“秦安,我是你的女人,你要记得。”唐媚离开时,最后一句话是这么说的。
不会羞涩,不会矜持,只是自然地陈述事实,能够这样说出这句话的,只有廖瑜和唐媚。
秦安对廖瑜来说,他就是她的主心骨。他是让她从种种如梦魇般的可能中逃拖出来的人,廖瑜依恋着他,在她看来,是他的女人,对她来说意义重大,那意味着她再也不用担心自己以后寻找的那个男人是否可kao了。
唐媚这么说,却仅仅因为她是,她从来不曾考虑过,她会有别的男人,她的心里一直装着他,她曾经一直在默默地等待着,直到有一天,她有些慌乱地担心,害怕他想要忘记她是他的女人。
“唐媚……为什么是这样一个名字?要是另外一个名字,也许事情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尴尬复杂了。你说你想要看因为你的微笑,我又何尝不觉得那是一种遗憾?这一辈子,我会花最多的时间,在我唤你为妻之前。”
秦安拿出手机,按出了这样一条短信,犹豫了一下,终究没有直接出去,按着键删除了几个字,又按了出来,选择了那一个最熟悉的号码,了出来。
秦安不期待会有回音,也不可能有回音,把手机揣在兜里。抬头看看灿烂的阳光,尽管有那些伤感的理由让人心情不那么明媚,但总有更多幸福的理由,让他1ou出了柔和安逸的笑容。
秦安挥手拦车,这一段路的士较少,等了一会都被人先拦了下去,秦安正准备走到路中间去一点,感觉口袋兜里有些动静,也不多犹豫,回头就是一脚踹出去。
一个头有些棕黄色卷曲,浓眉勾鼻的年轻维族挨了秦安这么重的一脚,顿时连连倒退,撞到了路灯杆子才停下来,惨叫一声瘫痪在地。
秦安没有料到维族人中出这些渣滓居然如此历史悠久,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越叫越惨,越叫越夸张的维族小偷。
在他的印象中,这些维族小偷从来不会单独出动,他们都是成群结队,人多势众,一般被偷的人就算现了,可等他们围上来时。也敢怒不敢言了,只能愤愤然离开。
这些小偷又是少数民族,嚣张惯了,秦安知道这事情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不出秦安所料,几个维族人丛四周挤了过来,也不去管那个在地上惨叫的,就往秦安四周围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