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一想,还是待会儿让柏习帮我吧。
孟信北想,我不应该接过手机的,其他游戏我肯定可以的。
告白后的第一次面基,就这样失败。
时间在游戏里流逝得很快。
孟信北去了厕所还没回来,怀一坐直一点扭了扭有点酸痛的脖子,打算再自己试一试。
看了看不到百分之二十的电量,怀一皱了皱眉,在心里念叨,不应该把手机给孟信北那么久的,待会儿要没电了就玩不了了。
消消乐的魅力就是这么大,以至于怀一没发现柏习已经走到了背后。
“走吗?”柏习拿着包,外套搭在手臂上还没穿。
怀一听到声音就侧过去看,发现柏习靠得很近,温度都要传到自己身上。
柏习正仰头喝水,一点水从嘴角溢出,顺着下颌角,沿着脖颈,一路划到衣领下。
好像是因为尚未完全挥发的酒精,消消乐被排除开脑海,怀一突然感觉到一点口干舌燥,咽了咽口水,在柏习看向自己的时候指了指他手里的水杯。
口渴。
于是柏习向小哥要了杯水推给怀一。
怀一大口喝着,目光却不住瞟向柏习喝过的那个杯子。
喝完水孟信北也没有回来,而那后劲十足的一口酒已经麻痹了神经,以至于怀一都忘记了刚才还帮自己打消消乐的孟信北。
当然,这可能是因为没有过关。
走到门口,柏习把包塞给怀一,敛眉问了一句:“刚才坐你旁边的那个人是你朋友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