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打麻将,我也不会。”
“哇,没想到啊,居然抓住一个不会打麻将的重庆崽子。”南杭搂了搂怀一,“没事儿,我教你,包教包会,一局出师。”
“把对面那俩杀得片甲不留!”
不是所有川渝人都会打麻将,不过血液里的基因确实优良。
打了一晚上,正如南杭所预料那样,怀一一路顺风顺水,赢得盆满钵盈。
夜里十一点近十二点,牌局散场。
南杭提溜着输得焉焉的林澜回房间,柏习去厕所洗漱,怀一趴在床上看四人小群里进的账。
柏习从厕所出来,就看见饼似的趴在床上的怀一,笑得开了花。
“厕所好像没有热水。”
怀一一听见这话,双手半撑着回头看,猛地翻了个身。
“我打电话问问老板。”柏习找到桌上的联络卡,拨电话。
电话那头只有嘟嘟的声音,迟迟没有人接。
可能是太晚了,我问问南杭哥吧。
发了个消息,南杭答应得挺快,回了个房间号。
过去洗漱?
“那走吧。”柏习本来准备回他已经用冷水洗过了,想到怀一唠叨的神情,只回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