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沾了雨水气息的,迟到的情书。
雨水因体温而变得温热,情书落在书桌一角。
怀一仰着头,亲上柏习的喉结。喉结不自觉滑动,他就伸出舌头,舔了舔。
他想这么干很久了。
成了年的怀一,比以前要大胆。
隔膜褪尽,肌肤紧贴,汗水交融。
怀一躺在阴影下,眼睛清凌凌的,眼尾被柏习因为拿惯鼓棒而带着薄茧的手指抚过,大片大片的红,晕开如同夕阳画布、盛开玫瑰。
呼吸因为交缠而紊乱,面红耳赤,却还咬着牙叫不出声,蝴蝶骨振翅欲飞。
怀一听见柏习的喘息在耳侧回荡,整个人却陷入失神。
他在半空中想起自己看见的“示播列”的解释。
“一种只能在特定语言中以特定方式讲述的秘密语式。”
柏习撑起身体,看见怀一失神的明亮双眼和潮红的一张脸。
那封情书很简单。
柏习紧紧看着怀一,怀疑自己或许是有皮肤饥渴症,撬开他的唇齿,要他整个人属于他。
“致怀一”
“怀一,从出生那天算起,这是我们认识的第十八年。”
“如果过分一点地算,那我喜欢你,或许也是从那天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