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哆嗦着美目吓得闪躲,如果将那个男人的情况告诉轩辕舞情,只怕会给他的家人和妻小招来灭顶之灾,不,不能说。
玉儿要紧哆嗦的唇,不敢去直视轩辕舞情那张能挂下三两霜来的脸。轩辕舞情眼中怒气更甚,因为愤怒,瞳孔中的颜色变得有些泛红。冷笑着逼近玉儿,在她的面前蹲下,一把捉住玉儿的脸,尖利的指甲轻轻刮擦着刚才芙蓉暖帐内那张带给她愉悦的粉唇,“你不止背叛本宫,还胆大包天包庇那个奸夫,看来,你也是活的腻歪了。来人,传令下去,为玉妃准备一口大缸,不许偷工减料”
大缸?天哪,那可是邪帝宫十大阴邪处置之刑罚。玉儿曾经亲见过那些触犯了宫规的人是如何接受大缸惩罚的。受罚的人要被砍去双手双脚,然后割去鼻子镂空耳朵,用沾了烈酒的粗麻线缝合双唇,然后刺瞎双眼,整个人如同一个废人却又不会死去。
因为浸泡这样一幅残躯的大缸里面,搀和的全是世间那些奇珍药草,用来续命的药汁。
玉儿听到轩辕舞情的命令,浑身冰冷,冷战连连。忘了尖叫出声,只知道不顾一切抱住轩辕舞情的胳膊,眼泪夺眶而出,“宫主,是玉儿鬼迷心窍,我说,我什么都说。”
轩辕舞情满意的眯了眯眼,吐出一个并寒冰还要冷的字,“说。”
玉儿喘着粗气勉强平复下自己快要惊吓到窒息的心,颤抖着声音低低道:“他,他就是当年那个爱慕我的画师。”
“哦?”轩辕舞情略有惊讶,忍不住回首瞥了眼门外那个已经快没了气息的男人,稍一沉吟,讥讽道:“嗯,眉眼间的确有些相似,看来,是本宫拆散了你们这对鸳鸯,对吧?”
玉儿惊惶的咬着唇,瞧瞧抬眼去偷窥轩辕舞情的表情,“不不不,宫主,玉儿从不敢对宫主有任何不敬。这十年来,玉儿哪一天不是费尽心力的想着如何将宫主伺候妥当如何讨宫主的欢心?只有宫主,才是人中龙凤,玉儿的眼中不再能容下其他男女。”
轩辕舞情冷冷一笑,“玉儿啊玉儿,你这张嘴还真是能刮下蜜来。你觉得本宫会信你的狡辩吗?本宫只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就是,你竟然背着本宫将一个野男人藏在屋子里,难怪本宫进来的时候,你一脸的惊慌,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吧?”
玉儿神情大骇,连连摇头摆手,“不是那样子的,真的不是。一切都是误会,宫主你要相信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