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辰面前,他仅是个温柔体贴的丈夫,孩子的父亲,再也没有别的。
“你心情不好”,陈辰低下头说。
傅念生站起来,笑了笑,突然将头搭在陈辰的肩膀上,嗓音有些低沉:“看出来了?”
“发生了什么事?”,陈辰侧过头。
不知谁家的狗在楼下叫了起来,接着向是被主人打了一下,“嗷”的叫了一声,接着悄无声息。
陈辰本应该安慰他的,但是听见狗狗可怜的叫声,突然笑了起来,肩膀一抖一抖,停不下来。
傅念生抬起头,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似乎不明白他在笑什么。
过了许久,陈辰才说:“你不觉得,你俩很像吗?”
傅念生不可思议:“你竟然说我像狗?”
“不是不是”,陈辰连连摆手:“不是长的像,是现在这个样子像”。
“……那不还是像吗?”
陈辰解释不清,又控制不住笑:“反正就像”。
傅念生直视着他,直到陈辰不笑了,才一把抗起他,放在了沙发上。
不等陈辰反应过来,扣住他的手亲了下去,呼吸交缠,唇舌相融。
过了很久,傅念生抬头,两人唇边有一丝可疑的银丝连接,月色下显得绯色无比。
陈辰差点喘不上气,大口呼吸,眼角绯红,全身上下都是热的,却软糯的说:“像”。
于是再次低下头,亲了很久,再抬头,陈辰的眼角已经湿润,被欺负的。
他再次问道:“像不像?”
“像…”,即使鼻音浓重,陈辰也嘴硬着。
一次又一次,直到全身被亲软了,陈辰才服输,他拽着伸进衣服的手,湿润着眼委屈的说:“不像了行不行”。
傅念生摇摇头:“次数太多了,你已经失去机会了”。
月亮被云层遮挡,没拉的窗帘摇摆,潮湿的空气一股脑涌进来,想要吹散翻涌的热潮。
结束后,陈辰的汗水顺着脸颊流下,眼角还有泪,一滴滴落在枕头上。
余韵未消,可是腰间的疼痛却早早的传来,再有一次,陈辰就再也受不了了。
这么多天的无度索求,陈辰已经到了极限。
傅念生没立即带陈辰去洗澡,低头亲了亲可爱的眼角,低声问:“舒服吗辰辰?”
陈辰气的锤了他一下,闭着眼睛没有理他,这人平常正正经经,在床|事上总是会说些荤话。
一室沉寂,接下来谁都没有说话。
“辰辰想知道这件事情到底是谁干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