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抿了抿唇,抬起手碰了碰被他用银线穿起来挂在脖子上的那颗淡粉色的珍珠。
鲛人泪这东西还真是名不虚传。
只要收下了鲛人的眼泪,便会像受了诅咒一般,不顾一切爱上眼泪的主人
踏鹤合了合眼,又睁开,小声提醒道,“他们走了。”
薛止看着前方一行往京城去的人,轻轻勾了勾唇道,“不急,过两日再去追他们。”
那些人毕竟是人类,她也算半个神仙,神仙给他们唱歌,他们自然受不起。
这两日恐怕得昏昏沉沉走好一阵子。
反正一时半会儿回不去,那她何不好好歇息两日在启程去京城。
“怎么,你有事?”薛止见他脸色不好,抬眸瞧着他道,“你若有事可以自己先走,京城我可以自己去的。”
“没有。”踏鹤轻轻摇了摇头,“我陪着你。”
薛止有些好笑地看了他一眼,没有丝毫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