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惊恐地看着他，跌跌撞撞地想要往外跑，可还没跑出去就又被少年抓了回来，然后直接重重扔在墙上，又重重摔下去。

“妖妖怪。”

“妖怪！你是妖怪！”

那些人看着他大声喊道。

少年逆光而立，双瞳更加血红了。

他目光落在被背对着绑在那里的女孩，手指忽然凉了凉。

－

白苏一边挣扎一边喊，“阿鹤!”

“阿鹤！”

“阿鹤，你在吗？”

终于，祁书鹤抬起脚走了过去。

他赤红的眼瞳在一瞬间变回正常的样子，翅膀和头上的鹿角我在一瞬之间消失了。

唯一没有消失的，是他嘴角鲜红的人血。

－

他缓步走到她面前，垂着眼睛替她解开了绳子。

他甚至没有敢抬起眼睛看她。

“阿鹤”白苏轻声唤道。

“嗯。”祁书鹤手上带着血，低声道，“我来了，别害怕。”

白苏正想说话，就听到周围传来了剧烈地嗡鸣声，那是她非常非常熟悉的声音。

女孩眼瞳骤缩，一把推开祁书鹤，“走，快走，他们来了。”

她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一群穿着星月白金驭妖袍的人进来了。

一群。

一大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