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号称公正,倒也确实不会在票数上动手脚。
可每个人能得多少镜头,完全是节目组说了算的。酒香也怕巷子深,没镜头的人,表现得再好,观众看不到,做再多苦功也是白费心机。
凌泉听到边上已经有人忍不住小声吐槽:“真好意思说……”
在这方面凌泉也无话可说,他是公司力捧的人,得到了优待,是镜头的宠儿。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停精进自己,让自己的实力配得上这份优待。
他低着头,安安静静听着制片人讲话,听着旁边的人议论。忽然背被戳了下,他转过头,有人传了一包糖给他。
白兔糖,没开封过的,上面贴着张便利贴。
帮忙递东西的练习生说了句:“从后面传过来的,好像是纪灼给你的。”
凌泉道了谢,仔细去看便利贴上的字。
上面写着:欠你的糖。
落款是个笑脸。
凌泉再次往纪灼的方向看过去,那人冲着他笑得见牙不见眼。
……神经病。凌泉心想。明明被抓了一次,明明爬个矮墙都那么要生要死的,还非要再溜出去一次。
就为了给他买一包糖?
凌泉把这袋糖抱着,在心里计算着,又欠了一次人情。
第一次公演结束后有一段空窗期,不过练习生们待在基地也不是什么都不做,要录衍生综艺,排名比较高的选手还可能要出外务,上一些外面的节目,或者去参加杂志拍摄。
凌泉从节目开播以来排名就在前三波动,出去录节目自然有他的份。
要到另外的城市,一下飞机就有守候着接机的粉丝在出口等待。有人举着他的手幅喊着他的名字,还有许多相机镜头对准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