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煦和又神秘兮兮道:“你把灯关了先。”
凌泉本来就要关灯的。关了灯躺回床上,一室黑暗倾泻进来。又听简煦和叹了口气,随后鬼鬼祟祟地压低声音道:“妈的,搞文艺的男同性恋是真的多。”
凌泉咯噔一下,没作声。
倒是纪灼问:“你又听说什么八卦了?”
“不是听说,”简煦和犹豫了一会儿,似是做了激烈的心理斗争,终于道,“有件事我憋了很久了,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妈的,其实不该说的,但我真的憋得很难受。”
纪灼逗他:“不该说就别说,我们要睡觉了,是吧凌泉。”
凌泉:“……嗯。”
简煦和急了:“靠,听我说啊……不过你们不能说出去。”
这小孩平日里就中二得很,看到什么东西都咋咋呼呼的,喜欢小题大做,他们也不指望简煦和能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东西来。
结果他说的还真挺令人震惊的。
“我那天回来得早,发现阳台有人,阳台门没关好,我想去吓一吓里面的人,轻手轻脚走过去,我日,我看见顾择星……”简煦和说着说着又说不下去了,卡在这,酝酿说下去的底气。
纪灼:“顾择星干嘛?”
最后简煦和豁出去了:“他把宋云旗压着强吻,我他妈眼都瞎了……然后宋云旗对他拳打脚踢,骂他有病,他还不松开,最后宋云旗就从了他了。”
纪灼和凌泉俱是语塞。说的内容如此劲爆,怪不得简煦和要把摄像头拔了。
简煦和继续说:“我后来实在看不下去了……”
凌泉听着感觉也蛮惊讶的,他印象里顾择星温柔随和,是个老好人,看上去真不像是会强吻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