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凌泉又道:“等我们都变厉害吧。”
纪灼笑了笑:“好啊。”
但这种要求毕竟和不可控的情感相悖,凌泉觉得自己可以接受,却怕纪灼觉得残忍。看他现在欣然答应,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让他开心,于是问:“你会不会觉得这样很难受……”
“有什么难受的,”纪灼毫不迟疑,“我知道,我想的和你差不多……刚才只是情绪失控。”
“不是,”凌泉纠正他,“……昨天我亲你是因为喝醉,刚才你那样……是因为……”
想不出借口了。
纪灼:“嗯,反正没人看到,就当没违规。”
凌泉:“……嗯。”
“不开玩笑了,”纪灼揉了揉凌泉的脑袋,“我真不觉得有什么,谈恋爱和现在区别是什么?有个名分?可以随便亲亲抱抱?朋友也可以嘛……虽然朋友不会舌吻。亲完了呢?起一些生理反应?然后做/爱?这些都无所谓的,我不在意这个……当然我不是说我对你没有欲/望,我刚才亲你都亲硬了。我只是想说,只要你好好的、快快乐乐的,你待在我身边,我又知道你心里有我,我还要什么自行车。而且我们都要变厉害啊,不是一件好事吗?”
“胡说什么,”这个纪灼讲话实在太过大胆,凌泉耳朵红得像要滴血,语气却很凶,“还有……和别的朋友不能亲亲抱抱。”
后半句越说越小声,要不是房间里安静,纪灼听得又认真,这话还真随时能消失在空气里。
“知道,你是特殊朋友,”纪灼笑了几声,“你偶尔可以喝醉酒……押上韵了。”
凌泉把一点都不正经的纪灼拍开了。
“其实我之前就想过这些事了,我想的是等我不当偶像了,我就追你。但我怎么知道能不能追到,你整天不准我碰你不准我亲你,说你只把我当哥哥。不如说现在好受多了,我知道你就站在终点,只要我全力往前跑,我就能牵到你的手,以前我都是在夜里乱撞,根本不知道怎么做才好,”纪灼继续说着,他语气笃定且认真,“我是真的很开心。”
凌泉:“我以为你是直男……”
“我是啊,”纪灼道,“但现在要断子绝孙了,你负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