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凌长高了,比小时候更好看了。

这么好的凌凌,现在是属于他的。

谢凌很快带着医生回到病房,可能是失忆过后的缺乏安全感,傅铭城一直抓着他不放手,对主治医师的问话也基本是点头或者摇头,拒绝和医生交流。

“这样可以吗?”谢凌问医生。

主治医师非常淡定,“可以的。”

已经比刚才全程无视他好太多了。

“轻微脑震荡,患者近期压力很大所以受到外界的刺激后,身体会自动开始防御,失忆就是一种应激反应,但是在熟悉的环境中这些防御措施会很快卸下,具体还是要看患者本身的调节能力。”

主治医生在病历本上快速书写,嘴上也不停,“如果有需要的话等患者对外界没有那么抗拒的话,可以见心理医生看看能不能舒缓一下。”

谢凌探头看了一眼病历本,确认自己是一个字儿也看不懂。

“麻烦医生了。”

傅铭城现在的情况其实并不适合住院,他本人对外界依旧很抗拒,只有在面对谢凌时会放松下来。

医生的意思是最好还将患者带回家,在熟悉的环境能让患者的精神更加舒缓。

谢凌有点为难,首先他和傅铭城的确在同一个户口本上,严格意义上来说自己是傅铭城唯一的亲人,但他和傅铭城结婚一年其实也没见几面,真的没有那么熟。

他偏头看向旁边安安静静的傅先生,又抬头看了一眼看天看地就是死活不看他的张助理。

“那……就回家?”

谢凌非常犹豫,傅铭城和张助理点起头来却一个比一个快,像是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