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妈重新穿上白大褂,坐姿变得端正:“危不危险不是你说的算的,这事我得跟你爸说一声。”

谢凌想说不用这么紧张,但舅妈已经动作迅速的打开微信编辑信息,他也就懒得阻拦了。

舅妈刚刚的意思是,在金丝雀心里有一件事的存在,让金丝雀认为自己绝对不会接受金丝雀的存在,谢少爷还挺好奇“这件事”究竟是什么呢,他还想再劝劝舅妈,结果舅妈先一步说:“年轻人的事我就不管了,你们自己玩儿吧。”

咦?

谢荣光同志说了什么?

舅妈读出了侄子的疑惑,她高深莫测道:“我只是确认你的金丝雀没有危险了。”

谢少爷陷入沉思,为什么明明他才是当事人,可他却感觉全世界知道的都比他多?

“病人现在的情况其实是逃避心理,我的治疗建议是以毒攻毒,他不是觉得你有白月光么。”舅妈说,“那你就带他去见所谓白月光,堵不如疏,多刺激刺激说不定他自己就好了。”

.

谢凌去隔壁接傅铭城时还是一脸沉思的表情,他原本是想让明助理找私人侦探再好好查查金丝雀,但想想上次都没查出什么东西,估计是金丝雀故意把自己过往的踪迹藏起来了。

和舅妈谈话中他得出很多结论

第一,金丝雀认识他很久了。

第二,谢荣光同志知道内情。

第三,他被骗婚了。

谢凌转头看向金丝雀,目光带上了几分探究,小伙子长得浓眉大眼,心居然还挺黑的。

“凌凌怎么了?”傅铭城握住谢凌的手,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