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看见傅雀雀的眼里满是困惑,似乎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他的雀雀悄悄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给他切了块肋排,乌亮的眸子微弯了弯。

谢凌轻咳一声,视线飘忽。

雀雀好甜啊。

他们在草原待了一星期,最后一天于老板神神秘秘把谢凌带到一个小型的户外马场跑了圈马,算是让谢少爷这一躺没白来。

返程的路上,还是前后越野开路飞驰在公路上,周围的雪还没化干净,莫名的有些萧瑟。

按谢家出行的规格,这么多越野,至少有两辆车是处在中心位置被保护的,但仔细看阵型却能看出来此时最中心只有一辆车。

谢家的越野是三排座能坐十个人,第一排是司机和副驾驶,二三排都是四人座椅。现在越野车的座位安排是这样的,司机位和副驾驶位是两队的保镖队长,第二排是谢凌和谢荣光,第三排是傅铭城和温子然。

车内一片寂静,谢凌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爹,谢荣光同志吹了个口哨,装没看见儿子杀人的目光,转头往外面看。

儿子真小气,这么精彩的戏码居然都不想给爸爸看!

返程时,谢荣光同志本来是想做自己来时的那辆车的,但却瞄到温子然穿的人模狗样,钻进了他儿子的车,谢荣光同志双眼一亮,硬是挤上了儿子的车。

出来玩的这几天,温子然时时刻刻晃悠在谢凌和傅铭城面前,对谢凌那是温柔贴心如沐春风,有些时候会故意露出几分落寞和不甘,对傅铭城则是一会儿警惕、一会儿嫉妒、一会儿疯狂,如果他眼里也有霸总调色盘,这调色盘至少也是二十级的至尊盘。

谢少爷觉得温子然离精神分裂也不远了,他一脸冷漠地想:别是雀雀还没治好,温子然就先疯了。

“凌凌,年末我的演唱会,你会来的吧。”温子然把头伸到前座,手指卷着谢凌的头发,眼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这也是他最新的学习成果!温少爷将它命名为 雀雀眼!

谢凌轻挑眼尾,语气冷淡:“看情况。”

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去,给问话人流出了遐想的余地。

谢少爷眼角微跳,如果是他自己来回答的话,他的回答一定是“不去”,可在这几天里,温子然像个积极加班的好员工,连续给他发了三四个文档,和最初的大纲不一样,接下来的文档里将“剧情”详细到他要说什么、以及这句话背后的含义、最后还有他要配上的表情标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