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铭城崩溃:“别说了!别说了……”

傅雪倾眼里多了几分兴奋,像是被自己儿子的表情取悦到了:“为什么不说,你不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吗、不想知道爸爸妈妈的过去吗……不想知道你究竟有多脏吗?”

她最后一句话低到像是呢喃,可傅铭城却听得异常真切。

“别说了……”

傅雪倾听着耳边带着哭腔的声音,觉得很无聊,她看了看自己的指甲,拿着锉刀修理了一下指甲边缘。

这种没挑战性的心理暗示她都不想玩儿了。

太脆弱了。

窗外忽然下起了暴雨,不少车子被迫滞留在公路上,他们的车子却只是稍微降速了而已。

傅雪倾做事向来周全,不论是特意带了电.击.枪,还是将车子改造,她都是提前准备好了一切。唯一一次不够周全就是那次在墨西哥,父亲和于涛都死了,代价太大,以至于她不敢再有丁点的错漏。

越野车驶上前往草原的路,最后停在一个小马场前,傅雪倾举着伞亲自下车敲门,开门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青年,他容貌俊秀,眉眼透着一股温柔,看起了和草原的粗狂气质不太相符,像是个小绵羊。

“于晓。”傅雪倾开口。

青年看着眼前的女人,又看了看女人身后的保镖,又看了看后面被绑着双手的男孩,他刚想问什么,那个男孩却忽然挣脱,保镖们早有准备,立刻将他制服。

“都到这儿了你还想往哪跑?”傅雪倾冷冷地说。

傅铭城还是提不起力气,药物将他的身体变得绵软无力,刚刚那一下他都不知道是哪来的力气,他没再挣扎。

“这是我儿子。”傅雪倾说。

“我不是!”傅铭城再次崩溃,声音凄惨。

马场的老板将他们安顿下来,而傅铭城也知道了傅雪倾想让他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