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人为妾的事,他们员外郎府又不是没干过,管家在心里嘀咕。
孟广平自言自语道,“若她真如传言一般有一身出神入化的医术,那不是给自家招祸吗?”
孟广平身为员外郎,不是没有本事逼着她为妾,可他想的是她心甘情愿地为孟府着想奉献,那么就不能硬来。强扭的瓜能甜?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孟广平看了老管家一眼,“只是有些人能用逼迫的手段得到,有些人可不能让她委屈。”
他在清河镇的势力是很大,但他可不会自大地以为什么事都能按着自己的心意来。女人家向来看中的就是那劳什子真心,那他摆足了诚意来。
“那老爷您这是?”老管家摆出一副请教的样子。
“你老爷我这是为你二少爷相看媳妇呢。”
老管家吃惊地眨眨眼,说这话的还是他那眼高于顶的主子爷吗?
孟广平可不管他怎么想,既然有了决定,那有些事也得早做准备,于是他吩咐,“你二少爷那边,你让他给我收收心,好好!那些个通房,心大的都给我遣散了。”
老管家在心里暗吸了口气,老爷对这葛小五真是另眼相看啊。
这也是当年大少奶奶进门前才有的待遇,想不到葛小五如今也能得此优待。可葛小五的家世和大少奶奶根本就不能比好吗。
“嗯?我刚才说的话听到了没?”
“是,老奴知道了。”
“要开席啦!大家赶紧入席坐好。”在后厨忙的人指派了一人出来吆喝着。
这话过后,人们陆陆续续地入席。
“刘师爷,都快开席了,还在看什么,这么入迷?”王一清见他一动不动地站在那拧眉思索,对周遭的声响充耳不闻,忍不住过来提醒一下。
“文瑞啊,你看那副楹联,是不是有点眼熟啊。”
王一清经他提醒,也和他并列站着,盯着那对楹联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