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你看,她是哪个派系的”傅成问。
“这个,怒在下眼拙,还真看不出来。”许寒嵩摇头,“自打她治好了卫夫人的病后不久就开了个医馆,说实话,我也一直留意她的动静。”其实葛如沫的动作很大,即使不特意留意,也忽视不了。
“这一番观察下来,她会的东西挺杂的,似乎什么都会一些,但因她崛起时间太短,有多精深暂时看不出来是哪个派系的,但目前露出来的手段都叫人挺吃惊的。”说到后来,许寒嵩的用的是惊叹的语气。
“就我看来,她在偏重针灸、主用方药和强调切脉这三个方面造诣都很深。”
许寒嵩的话让傅成一愣,接着不悦地说道,“听你这样一说,这个小姑娘竟是个全才?”倒不是他容不下全才出现,只是他觉得许寒嵩的话太夸张了些。
傅远志憋了许寒嵩一眼,嘲讽技能全开,“这话过了啊,这话你搁这小地方说说也就罢了,在京城可千万别说,我怕丢人。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当大王。”全才?即使是白若仙的嫡孙,在医学上天赋惊人的白沉香都不敢这么号称全才。
“是啊许大夫,大少爷这话虽不好听,但话粗理不粗,是不是太抬举她了。”傅成也觉得他这话有点夸张了,自古以来,寒门难出贵子,况且她还如此年轻。
“是是,或许是我孤陋寡闻了吧?”
面上,许寒嵩自嘲地笑笑,内心却很不以为然。许寒嵩活了一把年纪了,年轻的时候全国各地各自跑,医术因师承浅薄的原因不精,但见识可不浅。其实要不是亲自经历过,且后面医馆里的所有事也是真实发生的做不了假的,他也没法相信一个小姑娘有这么厉害的医术。
后面他们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聊起了别的。
傅远志一行人在清河镇用过饭后才晃悠着到了上藜村,许寒嵩提议,备份薄礼先去找里正。
在村口正巧碰到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随行的仆人中有名叫洛花生的小厮最是机灵,他忙上前叫住那孩子,话里的意思是请他带他们到里正家。那孩子瞧了他们几眼,答应了。
于是一行人往村里走去,谢通细心,他的目光不经意落在前面带路的那孩子的脖子处。那里落了一些疤,在发际交界处更密集,有两处特别严重的还有些红肿,这是疖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