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国医府时,谢如沫已经恢复心平气和了。
谢如沫吩咐了件事,她让谢明安排了人留意董嫂子的安全,直到几日后收到了董嫂子跟着一个大型镖局回程了的消息,才将心神收了回来。
傅远志回来将谢婉谢如沫母女俩闹矛盾一事一说,傅香儒深感头疼,难怪刚从外面回来就说身体不适躺下了,他本来想问问她有没有见着如沫的,见此也不好打搅她歇息,想着晚上再问也是可以的。却不料从侄儿口中知道了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
末了,傅远志还补充了一句,“大伯,侄儿觉得应该是大伯母说了些不中听的话,小堂妹才会拂袖而去的。”
“这事你别管!”傅香儒坐不住了,旋风般起身,就往内院走去。
傅远志张嘴,看着他大伯远去的背景,他不会害得大伯父去和大伯母吵架吧?接着他无所谓地耸耸肩膀,他大伯娘这些年还是姑娘家心性,行事任性妄为得很,他大伯包容了多少承担了多少,他大伯娘确实需要清醒清醒了。
傅香儒一回到院子,就将众下人赶了出去,然后毫不留情地将谢婉摇醒。
其实谢婉是醒着的,她从长公主府归来,那么堵心,她怎么会睡得着?
“今天你在信阳长公主府做什么了?”傅香儒盯着她问。
谢婉莫名,她做什么了?她什么都没做啊。她这般想也是这般回答的。
傅香儒气笑了,女儿在宴上被人刁难,她什么都没做还觉得自已没错,没半点愧疚,也是心大。
“临走前你跑去和她说了什么?”
谢婉脸上的表情一敛,“她跑来和你告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