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就要走了。”程开霁看着何斋,语气有点儿难过。
何斋听了也觉得难过:“我知道。”
“那你现在要收拾东西吗?”何斋望着程开霁,俩人情绪一个赛一个低落。
他摇摇头:“不收拾,随便带两件回去就行,不多呆,陪完父母就回来。”末了他又问,“好不好?”
“好。”何斋不知道为什么,三十来岁的人了,偏偏这几天泪点奇低,不提到这件事还能忍得住,一提到这件事泪腺就又控制不住了。
但他好歹还是撑着,没哭出来。只是一直咬着下唇,咬的殷红他自己也不知道。
但程开霁知道,他看着何斋的唇,自己的喉结也忍不住上下翻滚了好几遭。想起刚刚回家时何斋对他的“奖励”,程开霁勾唇微微一笑。
“斋哥。”程开霁摇了摇何斋的手。
“啊?”何斋抬头看他,程开霁想站起来,何斋手上使力拉了他一把。
却没想到拉起来一条大尾巴狼,程开霁一手按着他的肩,一手撑在沙发上,整个人将何斋笼罩在他的胸膛之下。
鼻息相贴,温唇相附。
程开霁将肖想已久的殷红唇瓣含进嘴里,用舌顶并舔舐过他的上唇瓣。
两个人对这种事情已经轻车熟路,何斋对于程开霁的吻渴望且享受。他两腿自然分开,膝盖顶着程开霁的胸膛,两只手已经熟稔地勾在了程开霁的脖子后,修长又细白地手,懒散而懈怠地扣着。
何斋和程开霁是跟何洵一起回家的,连换睡衣的空档时间都没有,好在家里开了暖气,两个人身上都脱得只剩下圆领贴身的毛衣。
不知道什么时候,程开霁跪在了何斋双腿之间,他们以一种缠绵悱恻地姿势接着吻。屋里的暖气温度或许是开得有点高了,两个人之间的温度骤然上升,宁静安详的小屋里除了低声喘息,偶尔也能听见两声细微的狗叫,但细微到可以忽略不计。
但他好歹还是撑着,没哭出来。只是一直咬着下唇,咬的殷红他自己也不知道。
但程开票知道,他看着何斋的唇, 自己的喉结也忍不住上下翻滚了好几遭。想起刚刚回家时何斋对他的“奖励” ,程开雾勾唇微微一笑。
“斋哥。”程开雾摇了摇何斋的手。
“啊? "何斋抬头看他,程开霁想站起来,何斋手上使力拉了他一把。
却没想到拉起来一条大尾巴狼,程开粟一手按着他的肩,一手撑在沙发上,整个人将何斋笼罩在他的胸膛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