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脸上带着微笑,点点头转向藩科长说:“藩科长,你现在有点麻烦了,如果你不能证明自己是情报处科长,那么我就以蒙骗沙将军,意图不轨,缅共疑犯的罪名把你枪毙了。”
此时藩科长心里那个憋屈,却又无可奈何,他相信楚天敢开枪,忙身上摸起来,却发现自己很久没有带过证件了,焦急之际指着地上两名同伴说:“我没有证件,但他们身上肯定有。”
楚天不为所动,右手提着短枪缓缓举起,淡淡的说:“他们是缅共分子已经被击杀,证件自然是假的;退一万步来说,即使他们的证件是真的,也只能证明他们自己,而不能证明你。”
藩科长气急败坏的喊起来:“你这是有意诬陷,蛮横无理。”
楚天的脸上阴沉起来,冷冷的说:“那你就是无法证明自己了,正如你所说的,只要是被怀疑的缅共分子,就需要主动配合调查,如果不配合,就有权力执法,甚至枪毙你。”
枪杆子就是政权,也是话语权。
藩科长渐渐慌乱起来,忽然想起什么:“你不是执法机关,你没权力执法。”
楚天露出两个小酒窝,短枪依然上升,平静的道:“竹楼是沙小姐赏我的地盘,我自然可以执法。”
藩科长看着渐渐举起的枪口,冷汗渗透出来,扭头看着胖排长:“排长,你该为我说句话啊,这是你地盘啊。”
胖排长抬头望着楚天,语气带着警告:“藩科长是沙将军的客人,如果你杀了他,沙将军会很生气,后果会很严重”
‘砰。’
还没等胖排长说完,楚天手中的枪又响了,子弹射进了藩科长的面门,然后从后脑勺穿出,藩科长的身躯被冲力带后几步,随即轰然倒地,至死都没有闭上眼睛,他实在难于相信自己会被杀了。
楚天轻轻叹息:“缅共分子真是无处不在,今天更是多。”
言语虽然轻柔,但让胖排长他们都感觉到毛骨悚然,他们忽然感觉自己遇见了魔鬼,茗儿虽然也经历了不少战火,但像楚天这样谈笑之间杀人却是首次见到,心里久久不能释怀。
胖排长已经出离愤怒,看着地上的三具尸体,决定不吃眼前亏,回去向沙城添油加醋的报告竹楼发生的事情,以沙城的脾气必定会亲自要了楚天的脑袋,他相信,到时候整个金三角没人可以救楚天。
想到这里,胖排长向沙家士兵挥挥手,长叹一声:“我们走!”随即转身带人向十几米外的卡车走去,横在竹梯处的吉普车却没有敢去动,生怕引起楚天的怒火而遭遇不测。
楚天看着几十号士兵踏上卡车,司机正缓缓的打火发动,露出让人惊颤的笑容,扭头看着聂无名:“炸了。”
聂无名毫不犹豫的拉开手雷引信,扔进两辆卡车的载兵处。
与此同时,楚天伸手把发呆的茗儿按下并喊道:“卧倒。”。
风无情他们急速的抱头卧在地上,随即听见轰轰两声,阵阵热浪从不远处传来,片刻之后,楚天抬头见到还有火苗的卡车,扭头向风无情他们喊道:“上去看看,把活口全杀了,速度要快。”
风无情他们点点头,拔出短枪就冲了上去,果然还有七八位重伤的士兵哀嚎着,于是连连点射,把他们全部撂翻在血泊中,胖排长也死的面目全非,不仅下半身被炸没,连脖子也被碎玻璃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