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听到唐刀刺进肩膀的声音。
“回去告诉墨云风,不要再拿子弟来送命了!”
烈翌放下流血的为首者,转身向巷子的另端走去,剩下为首者目瞪口呆的望着满地尸体,做梦也没想到烈翌刀法如此霸道,手段如此强悍,如果知道这个家伙连楚天都惊诧其神乎其技的刀法,怕不会生出这份惊讶。
待他回过神时,烈翌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烈翌秒杀两人时,楚天正靠在几近褪色的摇椅上,轻轻哼着曲子:“把酒高歌的男儿,是北方的狼族,人说北方的狼族,会在寒方起站在城门外,穿着腐蚀的铁衣,呼唤城门开,眼中含着泪!我已等待了几千年。”
也不知道是否受伤的原因,楚天清亮的嗓子硬是把这首《onenight北京》唱得极尽沧桑和悲壮,让数位把守的大圈成员燃烧起嗜血的狼性,幻想着自己穿着腐蚀的铁衣征战四方,成为不归的狼人。
等夕阳收起最后的余晖时,楚天就见到烈翌慢慢走了进来。
楚天用杯盖轻轻去刮着茶水,悠悠笑道:“墨老头不和?”
烈翌微微点头,淡淡回道:“不和!两名墨家子弟还恼羞成怒的攻击我,墨云风那老头也没有任何阻止,所以我就砍掉他们的脑袋,谁知,墨老头竟然还派人跟踪我,想要找我们的匿藏地点,但在半路被我杀了。”
仰头喝尽杯中的茶水,楚天意味深长的笑道:“早预料到了,我只是想看看墨云风是个怎样的对手,他如果真按捺住悲伤跟我们求和,我可能会惊惧他审时度势的自控力,说不定会就此放过墨家抑或改日再动他!”
烈翌没有说话,神情像是古井不惊。
楚天把杯子放在桌上,淡淡补充:“谁知这老头纵横半辈子却看不清形势,甚至还让人袭击跟踪你,如此推断,他平时肯定也得罪了不少要人,灭了墨家想必对于台湾也不会太大震动,那些要人还会暗地里称好!”
烈翌微微点头,平静回道:“要不我今晚就灭掉墨家?”
楚天站起身来,伸伸懒腰回应:“今晚还不是时候,现在的墨家正斗志昂扬抱团死战呢,咱们今晚袭击无论能否成功破掉墨府,自家兄弟的死伤肯定是惨重的,所以我们应该先破掉墨家的士气,再灭其精锐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