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出一点点力,就可以收获一大笔钱。”
“我这样说,你是否明白一点?”
说到底就是要咬住自己,林武迪心里闪过念头,继而艰难的点点头,沈母见他被自己说服,笑容再次绽放开来,主动拿起酒瓶给杯子填满,酒香四溢,随后把其中两杯先后推给丈夫和林武迪。
自己则端起最后那杯,红艳如血。
她精致的脸上闪过一抹笑意,充满仇恨的女人也充满着希望,她继续迷惑着林武迪:“林少,你现在是我们在香港的唯一依靠了,能有你这样的盟友真是我们夫妇荣幸,我们从心底感激你!”
她高高的举起杯子,声音变得洪亮起来:“来!为我们活着干杯!”
“只要我们还活着,就还有翻身的希望。”
“也就有击杀楚天,覆灭帅军的希望。”
沈母像是一个政治家般的蛊惑着丈夫和林武迪,随后相碰两人的杯子就仰头喝下,林武迪保持着安静,杯中的酒动都没动,沈南山却望着林武迪叹道:“传说酒是能解忧的,你这酒能不能?”
在沈母诧异中,林武迪轻轻点头:“能!它能让你忘记一切!”
“忘记烦忧,忘记自己,忘记痛苦!”
沈南山脸上划过一丝欣慰,随后毫不犹豫的仰头喝尽,同时爆喝出一声:“果然是好酒!如果我猜测不错的话,这酒应该是希腊北方钠乌萨出产的‘朝阳第一盏’,一年五升,价值连城!”
在很多很多年前,事业巅峰时期的沈南山在法国喝过。
数十年过去了,他依然能品出昔日的味道。
只是那时意气风发,现在几近穷途末路。
沈母因为心思不在酒上,只想着说服林武迪,所以没怎么留意口感,现在听到丈夫一说,不由暗暗吃惊其不菲价值,但更吃惊的是,沈南山接下来的话:“此生能饮此酒,真是死而无憾啊!”
“替我告诉楚天,我沈南山谢谢他了!”
沈母身躯瞬间僵直,随后就感到心口绞痛:“你,林武迪,你……”林武迪没看渐渐倒下去的女人,而是望着在喝第二杯的沈南山,语气平和如水:“沈兄,少帅让我告知,你是一个明事理的人,他从心底敬重你,只是你下辈子不该娶这样蛇蝎心肠的女人。”
“他还说,他会好好照顾倩倩……”“待你死后,会把你骨灰葬在高岗!”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