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谢谢两位,事成之后必当重谢!”
接下来三人又虚与委蛇的闲聊了几句,随后刘伟才起身离去,在要走出门口的时候,喝着清酒的楚天清晰捕捉到刘伟拍打着下跪过的膝盖,嘴角还勾起一抹不引人注意的笑意,显得狰狞可怖。
从楚天端坐的这角度自然看不到他神情,但是刘伟拍打膝盖时正对着清吧的玻璃门,明暗交加的光线把其冷笑反射了出来,楚天喝酒的动作微微停滞,他清楚,这才是刘伟心里最真实的反应!
要玩花样?
楚天往嘴里灌入一大口清酒,眼神露出一抹杀伐之意!他想跟张雅凤说一下刘伟心怀不轨,但想到自己有能力把危险扼杀在摇篮里,那就没有必要惊吓张雅凤,自己暗中把事情偷偷解决就行!
“雅凤,我们确定后天走吗?”
楚天望着脸颊微红的女人,语气平和的问道,张雅凤握着酒瓶点点头,轻启红唇回应:“我本来想买今天或明天的机票,结果去天朝的航班都已经售尽,只剩下后天晚上到南京的经济舱了!”
楚天抿下一大口清酒,有意无意开口:“这两天你让大家都小心点,虽然河本同之表面上不敢动我们,还要客客气气的招待和交涉,但谁知他暗地里会玩什么花样?所以能不出去尽量不出去!”
“特别是你,你可是当众落河本的人!”
张雅凤眼里闪过一抹笑意,语气玩味回道:“放心,我这两天只出席官方场合,闲逛游玩都不会出去,实在闷得慌就找你陪同喝酒,呵呵,有你在我身边,河本同之再怎么玩花样我也不怕!”
楚天笑笑,没敢接她的话题!
张雅凤趁着一丝酒性,一把抓住楚天的手道:“以前在上海我怎么你,哪怕把宝贵的白嫩身子给你都不要,是不是嫌弃我当时的放荡和不知廉耻?不知现在的我,能否博得你灿烂一笑?”
这个女人就像是一团热烈的火,总是敢把自己最原始的想法出来,燃烧的斑驳作响,对待东瀛人如此,对待情感也如此,楚天没有立刻缩手躲避,只是轻叹一声:“雅凤,朋友不好吗?”
“而且你知道我那么多女人……”
张雅凤摇摇头:“我不管,我只忠实自己的感觉!”
“我只想知道,你要不要我?哪怕一夜……”
楚天拍拍她握着自己的手,不惊不诧的回道:“与其我抱着你白嫩身子滚床单,见识你的妩媚风情,我更愿意见到你代表南京代表天朝,在外交舞台上叱咤风云,你的价值不该只做花瓶……”
张雅凤收回了洁白如雪的手,抿下一小口清酒后叹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楚天,你放心,我今生一定想尽办法挤进外交部,无所谓什么为国争光,我只想让自己风采博得你一笑、一赞!”
楚天脸上闪过笑意,靠在椅子上回应:“这才是我想见到的雅风!”
就当楚天还要说什么时,电话忽然响了起来,他戴上耳麦接听就传来刘伟的声音,讪笑和讨好交织:“少帅,我是刘伟啊,刚才在里面有些事情不便开口,不知你现在能否换个角落聊两句?”
“你怎么知道我身份?”
楚天微微凝聚目光,他对刘伟打通电话不感到奇怪,因为这是他留给张雅凤等使团成员的公众号码,但刘伟道出‘少帅’两字却让他微微吃惊,本以为经过处理的身份不会让使团上下知道……
谁知,刘伟却一语破的。
在楚天向张雅凤示意稍离时,刘伟已经轻笑补充:“少帅鼎鼎大名,早已响彻大江南北,只是刘伟有眼不识泰山,所以一路言语多有得罪,还请少帅多多包涵,少帅,我打这电话有两意思!”
“一是继续刚才的告罪,二是想要替犬子说声对不起!”
楚天走到走廊尽头,微微皱眉:“你儿子?”
刘伟笑了笑,很是歉意的开口:“是啊,他叫刘志!”
“他在海南得罪过少帅,我对此深表歉意……”
楚天脸上生出讶然,他万万没想到那个宝马大少竟然是刘伟的儿子,看来这世界还真是小啊,不过他对此并没有什么胆怯,他敢下令陈秀才断掉他们的手指,就表示他楚天能够扛住一切后果!
当下他笑了笑,意味深长回道:“刘书记,你让我有点毛骨悚然啊,我让人断掉你儿子的手指,还当场让人撂倒你职务,你不仅不恨我入骨,反而向我表示歉意?你是真大度还是笑里藏刀?”
于楚天来说,他更相信后者!
刘伟感觉到楚天话里杀机,忙开口解释道:“少帅,犬子嚣张被断指那是罪有应得,我被书记停止职务也是咎由自取,我怎敢怨恨少帅呢?再说,我刘伟有什么资本报复少帅?以卵击石啊!”
楚天淡淡一笑:“你很聪明!”
刘伟呼出一口长气:“少帅,我再度道歉,望你原谅!”
在楚天通电话时,一名漂亮的天朝女孩正冲到张雅凤身边,脸上带着难于掩饰的惊恐和眼泪,而不远处正慢慢跟过来两名冷笑的中年汉子,漂亮女孩一把拉住张雅凤开口:“同胞,救救我!”
“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