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枪我觉得那样的你真可怕,可是更多的感觉是可怜,我同情你,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不喜欢这样,你只是不得不为。于是,我想想看如果我现在就这么走了,我就成什么人了?听说过印度贱民吗?”
夏明朗十分接不上地点了点头,不明白两者到底有哪分钱的关系。
“在印度的四大种姓之下,还有一群人叫贱民,不洁的人,因为他们的工作与污物相接触。这样的制度在战国时期的日本也有过,我当时看书的时候就觉得,这t真是天大的伪高贵,那些所谓高贵的人,享受了贱民的服务,然后为了表明自己是多么的干净,于是把帮他们清理垃圾的人当成是下贱的,隔离开。所以,如果我就这么走了,我把这里当成是不洁的,可是又继续生活在这个国度里,享受你们的保护,然后还要离开以表明自己多纯洁,我怎么能干这么恶心的事?”
虽然夏明朗仍旧听得晕乎乎没觉得这比刚才简洁了多少,但是他强忍着把陆臻那ad大脑拆出来看看cu频号的冲动,马上诚恳地点头赞同道:“对,太他妈有理了。”
“所以,说到底,我还是对自己没自信,我怕犯错,我想做完人,其实,那根本不可能。到有危险就避开走,孔老夫子就是这么教的,可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谁立之?”陆臻超频超上了瘾,越说越玄。
夏明朗汗了一头:“我立,我不是君子。”
陆臻目光一错,粘在夏明朗脸上,眸光颤动,浓烈的情感不可言传。
“不,你是!”他说,睫毛垂下去,掩去眼底心中澎湃的激情。
夏明朗错愕,气氛忽然间,变得尴尬起来。
陆臻尴尬地用热血给自己煮着耳朵,夏明朗瞧着那小圆耳朵越烧越是通红透明,异常困惑于刚刚出了什么事。
子啊,你今天晚上实在出现了太多次了,所以作为一个文盲,请把我带走吧!夏明朗发出了一个文盲的悲叹。
“嗯,不早了,回去吗?”夏明朗等了半天等不到陆臻开口,只能自己动手打破僵局。
“嗯。”陆臻垂着头,兜着转往回走。
夏明朗觉得挺好玩,伸手揉揉那只通红的小耳朵。
“嗯,别碰我。”陆臻马上偏过头,压低了声音恶狠狠地威胁道:“当心我再一次兽性大发。”
“来啊!”夏明朗神气活现的:“小子,长本事了啊,给你三分颜色,染坊就开起来了嘛,怎么,这是要爬到我头顶上去啊。”
“我不敢。”陆臻马上退缩。
“还有你不敢的事?”夏明朗挑眉毛。
“当然有,我又不是你,什么都不怕。”
夏明朗听得一愣,忽然道:“我,当然会有我也害怕的事。”
“什么?”陆臻好奇。
“我跟你说过的,一开始你就问过我,我怕什么。”
陆臻恍然大悟:“你说你害怕辜负队友。”
“对,所以……”夏明朗眼中闪过一丝伤痛。
“看来,已经发生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