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碰到一起了?”终于哭完,静王好奇这群人奇怪的搭配。
景深说:“我与阿蒙,还有二舅他们听说了京城这边的消息,带领先锋队赶来,在路上碰到了静王妃,她让我们帮忙救你。”
“对了,怎么只有你一个,其他人呢?我母妃他们去哪儿了?”
“我与一队禁军护卫留下来守着城门不让北原军过去,给他们创造逃跑机会。这一天一夜过去,贵妃娘娘他们应该已经在去往江南的路上了。”
景深点了点头,“他们往哪个方向走了?”
“从南门出去的,”静王说,“反正是南面,具体往哪条路走,我就不知道了。”那时静王正在杀敌,没有留意他们。
静王妃比他知道的多一点,“好像是从官道走的,我看到了。”
景深与简飞翰对视一眼,两人默契地带领身后军队往静王妃所指的方向追去。
先锋队走了好几天,却一直没有遇到简贵妃他们。这时简家军的传信来了,前线不敌,目前正带着剩余士兵与百姓们加急撤退。
“看样子是追不上他们了,要不我们原地休整,顺道等待前线的大部队到来?”简飞翰建议。
景深与静王都表示没有异议,司徒蒙更是乐意至极,如此,他终于有时间好好研究士兵们身上的火机关铠甲与武器,景深还让人顺了几套北原军的铠甲供司徒蒙研究。
刚开始时简飞翰对此不以为意,只有景深一脸期待地在一旁守着,当初从平城逃出来的老百姓与官兵,都在路上选了个相对安全的城池落脚,因此亲眼目睹过司徒蒙的火机关武器大显神威的,就只剩下景深一人。
司徒蒙正研究北原军的装备时,一名士兵来了,他告诉景深,说有一名自称“李阅”的少年想要见他们。
司徒蒙闻言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高兴道:“是小阅!他也来了?!”
景深却皱了皱眉头,心中有不好的预感,“只有他一个人?”见士兵点头,他的预感更甚,“让他进来。”
李阅果然单独进来了,他看见景深与司徒蒙,止不住地流眼泪。
司徒蒙马上上前安抚他,轻声问:“怎么了?怎么突然哭了?你爹呢?”
李阅顿了顿,身体微微颤抖,“爹爹他死了!还有牧场的几位伯伯婶婶,他们都……他们都没了!”
“怎么会……”司徒蒙蒙了,明明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没了呢?
李阅一边哭,一边与他们解释牧场被北原军看上,老李因不想让这些重要军资落入他手,便带着整个牧场自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