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皓烟这些年变化太大,以至于在和佟顺昌对上眼神的那一刻,佟顺昌并没有立马认出他。
他和佟沉的关系在一些人眼里始终是异样,好不容易才用金钱、权势和时间得到了镇民的“认可”,倘若让别人知道他和佟沉还有姨太太和少爷这层关系,那还得了?
他不想让任何人破坏他们的平静,于是转头就跑。佟顺昌看着他跑走的方向看了很久,皱着眉头去问店里的伙计,“刚才那人是谁?”
“这位老爷是外地人吧,那是我们镇上的大富商,柳老爷。”
佟顺昌愣了愣,又因着“柳”在江南是大姓,放弃了自己心中荒谬的想法。
回到家里,佟沉看出柳皓烟脸色不好,搂着他坐下,一边给他捏肩一边问他怎么了。
柳皓烟犹豫着开口,“阿沉,我刚才…好像看见你爹了。”
佟沉动作顿了一下,把手从他肩上移到胳膊上,把他紧紧地搂在怀里,“哦。你余情未了啊。”
“啧。”柳皓烟拿胳膊肘怼了他一下,本来想起从前的事还有点后怕和伤感,被他这么一说半点悲伤的氛围都没有了,“本来就没有情上哪未了去。”
他要起身,又被佟沉一把拉下坐在腿上,佟沉二话不说就去解他裤子,“我不管我吃醋了。”
“你别拿吃醋当幌子,明明说好了隔两天一次的!”柳皓烟挣扎却完全无效,他比佟沉大九岁,受不住佟沉没日没夜的折腾,前些年还能配合着佟沉玩到尽兴,后来过分了就只能瘫软在床上脑子混沌。
他倒没有不舒服,就是体力跟不上,累。他有心想帮佟沉分担生意上的难,到头来精力却全被佟沉耗在了床事上,这怎么像话。
“阿沉,大白天的…”
佟沉咬住他的喉结,叫他说话都不方便,裤子也已经被退到了膝弯,佟沉把着他放到床上,从床边拿出软膏来,“是隔两天一次,可是你也答应过我可以有例外啊。”
“那你也不能每天都例外吧…啊…混蛋!”柳皓烟在心里无奈,佟沉特别喜欢和他亲近,但这没什么可说的,他也巴不得每天和佟沉抱着贴着,可是抱着抱着,佟沉总能以奇特的理由进行到最后一步。
他跟佟沉说好隔两天一次,可佟沉总是以各种理由制造例外,什么醋都吃。
柳皓烟被佟沉面面俱到地照顾着,在不知不觉间已然娇气不少,佟沉乐意看他彻底放松的样子,却不想给自己惹了麻烦。柳皓烟在床上也娇气起来了,动不动就喊累,可佟沉比柳皓烟还要了解柳皓烟的身体,明明还没有开发到极致,又怎么会累呢?
于是就变成了现在这样每天求例外的局面。
不过佟沉乐在其中,每天找着理由去柳皓烟那儿得寸进尺,看他为自己一次次破例,一次次退让,心里得意非常,倒也成了一种情趣。
这次柳皓烟当然也一样向佟沉妥协了,双臂抱着佟沉的脖子,大腿夹着佟沉的腰,身体被撞得上耸,皱着眉头喘息。
“柳先生,你一见到我爹,就这么失魂落魄的,叫为夫的好伤心啊。”佟沉放慢顶撞的速度让柳皓烟缓缓,然后贴着柳皓烟的嘴角咕哝。
柳皓烟简直想翻白眼,“…你能不能不要瞎用词。”他那是恶心到极点的反应好不好,佟沉总是这样,任何一点小事都要被他演成天大的委屈,可他偏偏吃这一套,只要佟沉语气一变,情绪一低落,他就想什么都给出去,要命,“一会儿还要去店里,你记得不要射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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