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的把江翡玉都快当做神了,不仅追捧他,他勾一下江翡玉的脖子他们就要瞪他。
好像他亵.神了一样。
乐望江心说爹还就要亵神了。
这老狗先勾的他,谁都不能把江翡玉从他身边拉走。
不过现下最重要的问题是,这老狗是不是被他刚刚的语气吓到了?
乐望江烦躁的磨了磨牙。
怎么就跟个omega一样,屁事那么多?
他脑子里在嫌弃江翡玉,心里却在想着要怎么安抚一下江翡玉。
然而在他们回到教室拿了校服想去卫生间换衣服,发现卫生间人满为患后,江翡玉终于开口了:“要不去学生会办公室。”
他漫不经心道:“会长办公室没监控。”
那边是临时腾出来给学生会用的,只有几个会议室和存放东西的地方有摄像头,很多社团的活动室都还没有安装摄像头。
问就是关校长有亿点点抠。
总是在很奇怪的地方抠。
乐望江没多想。
他只是在想江翡玉跟他说话了,那就是没被他的语气吓到,没吓到就好。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刚刚在操场的时候有点凶了,可他又有点委屈。
因为会用那样的语气说话,主要原因是他还没从江翡玉那两句话里走出来,次要原因是江翡玉走在他身边都能勾到别人。
反正全都是这老狗的锅。
乐望江默默在心里扣下一大口黑锅后,略微有些心虚的咳了咳:“可以。”
他努力不让自己去想窗帘,不去想那两个吻,不去想那两句话:“走吧,这衣服穿着不舒服。”
江翡玉带着他到自己的办公室,顺手锁了门后,又到窗户前拉好窗帘。
乐望江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拽着窗帘一拉,心脏也跟着那“唰”的一声倏地一停。
他的脑海里自动脑补出了在教室里时江翡玉压着他到墙壁上拉窗帘盖住他俩的情形。
艹。
乐望江解披风的手停了停。
他觉得他今天可能真的会死在江翡玉手里。
乐望江努力的让自己不去看江翡玉,认认真真的解开自己的披风。
然而某位老狗把他带到这无人的楼层来,很明显就是不安好心的。
乐望江在把披风放到了沙发上后,就瞧见了江翡玉随手把自己脱下来的披风和外套丢在沙发上。
他就穿着马甲和白衬衫站立在乐望江面前,伸手去拉乐望江的领带:“我帮你。”
乐望江:“……”
他的本能使他警惕起来。
毕竟上一次某位老狗就是说帮他,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