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斯兰堡是个新兴城市。街道笔直宽阔,建筑风格新颖,住宅区多为别墅式庭院,空气清新,花草繁茂。绿树成荫,非常漂亮。
解意看着两旁地建,不由得赞叹:“真是个好地方。”
“是啊。”容寂实在按捺不住,伸手过去握住他的手,一直舍不得放开。“今天先休息一晚,明天我们去参观著名的费萨尔清真寺,后天就离开这里,去拉合尔。我们地项目在那边的印度河上,我必须去检查工程地准备情况。要和公司的高层管理和工程技术人员开很多会。不过,拉合尔也是一个历史文化名城,素有巴基斯坦灵魂之称。你可以好好玩玩。”
“嗯。”解意点头。“我知道,拉合尔位于印度河上游。距印巴边界很近。是巴国第二大城市,仅次于卡拉奇。曾经是迦兹纳维王朝和莫卧尔王朝的都城,主要名胜古迹有大清真寺、古堡、沙利马尔公园和博物馆,嘿嘿,在旅游手册上看来的。”
容寂赞道:“这是最聪明的做法。”口气中颇有点哄小孩子地味道,让解意觉得很是好笑。
说着话,他们便到了假日酒店。容寂已经在这里定好房间。
他们去参加了路飞的婚礼后,已经有两个月没见过面了。外国人不过春节,因此容寂也无法休息。他先是参加了一月份在瑞士召开的世界经济论坛,随即在过年的时候到了阿塞拜疆,与有关方面商讨进一步追加投资,开采当地油气资源的诸项事宜,并受到总统阿利耶夫的接见。然后,他匆匆赶回来,到路飞的家乡黑龙江参加了他的婚礼,便立刻飞往非洲,视察当地分公司的工作情况,然后就到了巴基斯坦。数十天来马不停蹄,不断地开会、谈判、视察、拜会当地政府首脑,虽然对那个远在上海地人十分想念,却无论如何也抽不出时间飞回去看上一眼。
一进房间,容寂便搂住解意,深地叹了口气。
“我想退休。”他闷闷地说。“三个月才能见你一次,我实在受不了。”
解意回抱住他,轻轻笑道:“我估计二十年内你都不可能退休。面对现实,你也只好拿出大无畏的英雄气概,暂且忍耐了。”
“二十年……太不人道了。”容寂不满地咕哝。“以前我倒无所谓,做到八十岁都可以。可是现在……那怎么成?再过二十年,我都没力气抱你了。”
解意忍俊不禁,戏谑地道:“那就及时行乐吧。二十年以后,我也没有力气让你抱了。”
容寂紧紧贴着他,半晌方道:“我每次都害怕自己太冲动,控制不住,会伤了你。”
解意温存地说:“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不会伤我的。”
容寂很开心,抬头看着他。
解意额上已经有了一层细细地汗珠,脸颊也沁出了一丝红晕。
容寂笑着放开他:“很热吧?”
解意点头:“这儿跟北京一南一北,差太多了。”
容寂轻笑:“拉合尔还要热,现在已经是夏天了。”
“我知道,你跟我说过,我带了夏天的衣服来。”
“那你赶快洗澡吧,舒服一点。”容寂将他带到浴室外,愉快地看着他进去。
解意刚刚站到花洒下面,容寂也挤了进来。解意觉得有些意外,随即笑着让开一点,让水也淋到他地身上。
这是他们第一次共浴。
容寂地骨子里是个很传统保守的人,即使在床上也从不尝试古怪地姿势。解意也没那个爱好,因此两个人很和谐。他们也很讲究尊重对方隐私,因此从来都是分别入浴,从来没有一起洗过澡。
容寂有些羞赧。伸手将解意扳过去,替他擦背,沾着沐浴露的手滑过他柔韧地身体。渐渐变得火烫。
解意微微笑着,抬手撑着墙。任他替自己轻轻按摩,清洗。
容寂从后面拥住他,温柔地吻着他的肩背,低低地道:“我们去床上吧。”
解意应了一声,拿下一条干浴巾。先走出去。
容寂匆匆洗完,便看见他躺在白色的薄被里,正拿着电视遥控器调台。他立刻上了床,迫不及待地将解意抱在怀里,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解意丢开遥控器,笑道:“看什么呢?”
容寂凝视着他地脸。
他只开了床头柜上的一盏小灯,整张脸在幽暗柔和地灯光里显得特别英俊动人。
容寂压在他身上,抬手轻轻抚摸着他的眉毛、鼻梁、嘴唇、下颌、肩颈,满足地叹息:“小意。我每次抱着你的时候,都觉得像在做梦一样。”
解意圈着他的腰,笑得很开心:“那好啊。我们就一起做美梦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