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竭力抑制住与两年前如出一辙的不甘心掀起的各种偏激念头,站在原地盯了姜旬半晌,最后若无其事的笑道。
你好好休息吧。
这次和两年前不同,他不能再让姜旬讨厌自己。
只不过他必须尽快和姜旬结婚,他再也受不了姜旬被别人觊觎了,不管用什么手段,他都要先把姜旬变成自己的老婆。
至于之后......
祁竞司还残留着易感期的模糊回忆,所以他记得姜旬从自己口中套出了保险柜的位置,也记得,自己是如何哭着喊他老婆,哀求他原谅自己的。
那时候的姜旬有些手足无措,可态度分明比往日要好。
于是祁竞司知道了,他吃软不吃硬。
等结婚了,他会用尽各种姿态求姜旬原谅,卑微也好哭泣也好,只要能哄好姜旬,他就都不在乎。
而在那之前,他最后一次的强硬姿态就是逼迫姜旬答应结婚。
下午他又去了卧室几次,姜旬要么就不理他,要么就恶言恶语的赶他出去,他面色不变的全都听了进去。
到了傍晚,天色黯淡下来,姜旬听到窗外传来隐约的引擎声响。
他的心一紧,猜想应该是祁竞司的爸妈回来了,果然片刻后,祁竞司一脸喜色的走进来。
下去吧,我们一起吃晚饭。
姜旬不想在无用的事情上浪费力气,就没挣脱,去浴室里冲洗,一边想着怎么样应付祁家父母才能让他们阻止祁竞司的决定。
他故意洗的很慢,想给对方留下不好的第一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