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入潮热肉穴的阴茎激烈的抽送着,干出白沫,又被姜旬分泌的肠液稀释掉。
姜旬已经完全醉了,只觉得舒服,平时不大喜欢叫出来的呻吟也放浪了起来,带着点娇软,裹挟着醉醺醺懒洋洋的媚气朝陆慈扑来。
他也醉了,醉在酒酣耳热的性爱中。
掌心里抚摸到的后颈还残留着祁竞司的齿痕,威士忌的信息素也还没有完全散去,陆慈甚至在插进生殖腔的时候就能知道那个小嫩腔这么轻易的就被操开,是因为昨天刚被使用过。
也许不止是昨天,今天也被祁竞司进入过。
Alpha的独占欲让陆慈的眼里漫出血丝,他收紧力道,将姜旬的腿折到他脸侧,然后狠狠撞进去。
湿滑的肉柱顺畅而熟练的捅开紧致的肠肉,硕大的龟头磨着敏感的生殖腔,酥麻的快感从姜旬的小腹开始蔓延,他又胀又舒服,脸红的发艳,一边喘一边哼哼着。
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像盛着一朵月光凝成的花儿。
陆慈舔他的眼泪,舔他的酒窝,犬牙咬着他的嘴唇,舌尖再狂热的探进去,与此同时下半身的鞭挞没有停止,噗嗤噗嗤的撞的姜旬下身漏了水。
他这次醉了,陷的太快,也哭的太快,呜咽声有点可怜。
被挤在副驾驶座位的身体承受着来自陆慈的倾覆,挺前的胯骨撞击着小腹,那一块都要被撞碎似的,翘起来的器官毫无形象的流着口水,吐出一波波精液。
到了后面,精液已经吐不出什么了,被夹在小腹中间又爽又疼。
姜旬往下摸,折起的腿窝蹭着陆慈宽阔的肩头,哭着求饶。
呜、呜....够了,不行了。
在有限空间内以刁钻角度插进来的阴茎进的很深,让姜旬有点害怕被捅穿腹部,又生出点战栗的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