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一片空白,刚才的疑问也都被撞碎了,他闭着眼,额上很快就沁出一层热汗。
没有任何言语,所有的重逢情绪都经由抽插的动作宣泄而出,周揽激亢的干了他数百下,然后骤然绷紧,插进生殖腔的龟头喷出几股浓精。
内壁被射的滚烫,姜旬不由得收缩起肠肉,缓了好几秒,总算有力气拖着哭腔骂他。
你...你他妈就非得先做这种事?
带着余喘的愠怒失去了质问的气势,蒙着鼻音,软软黏黏的。
周揽犹如先囫囵喝了一大口水,暂时缓了烧灼的痛渴,才平缓下来,然后抱着他坐到沙发上,抚摸着他发红的面颊,又亲了几口。
宝贝儿,我好想你。
姜旬还负着气,但推他也推不动。
在客厅明亮的灯光下,他看到周揽脸上的一些新鲜淤青,你这些伤是怎么回事?
提到这些伤痕,周揽的脸色立刻又黑了,语气悍戾的冷冷说。
是陆慈打的,但他没我厉害,还不是被我打的住院了。
什么!
姜旬一惊,你把他打住院了?
回想起今天陆慈的反常,原来他是因为住院了才没有回家,打来电话时的语气也有些虚弱,不过当时姜旬没发觉。
人都已经住院了,肯定受的伤不轻,陆慈却没有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