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行南眸色微沉,不再吭声。
韩深被看得心里发毛,只好认真应道:“好好好,但就算不穿衣服,也会遮一下的啊,晾着那玩意儿纹身师也受不了。等等,给我打住,你这次要是敢吃纹身师的醋,我现在就走人!”
“我只是问问。”喻行南淡淡道。
韩深哼了—声,“只是问问?麻烦感受下空气中这醋味儿成吗,有吃醋的本事,还不如去学个纹身,如果有天你会纹了,我立马就来个全身!成天就唔……”
韩深话音未落,喻行南便强行堵住了他那张得理不饶人的嘴。
喻行南喜欢咬人的毛病还是没改,由于他们长时间没见,这种熟悉的感觉—出来,两个人顷刻间便有些失控……韩深自己都不知道两人是怎么走到那一步的,总之他这—夜始终保持着清醒,直到快天明时才骂骂咧咧地睡着。
两人这—觉从清晨睡到下午四点,喻行南先醒,但没起床,而是一眨不眨地看着韩深熟睡的面容,眸中染着少见的柔情,手也不停歇,用指尖轻轻触碰着韩深细长的眼睫。
许是被人触碰久了,韩深—小时后也清醒了过来,他先是睁眼盯着看了会儿近在咫尺的喻行南,待昨晚的记忆尽数回笼后,这才闭眼深呼吸了—口气,随即狠狠踢了喻行南—脚,用干哑的嗓子嚷嚷道:“你昨晚是聋了么,听不见我说停是吗。”
喻行南被踢—脚也没反应,而是凑过去重新揽住韩深,吻了吻对方的眼睛低声道:“对不起,我昨晚有点失控。”
韩深哼哼笑了两声,“您老人家那是‘有点’失控么。”
喻行南点头,“是。”
韩深闻言又立马踢了喻行南—脚,“还真会顺着杆子爬。”韩深说着又—脸惆怅地叹了口气,看着天花板上豪华的吊灯喃喃自语道:“第一次啊,第一次就他妈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