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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深这晚始终没下床,吃饭也是让喻行南—口一口喂的,享受着大爷般的待遇。饭后,韩深趁喻行南洗碗的间隙,横着步子走到浴室简单洗漱了下,又上床睡下。
喻行南收拾完碗筷上了床,刚准备再亲热亲热,便发现韩深有些不对劲,蹙眉问:“深,怎么了?”
韩深紧皱着眉头,“在睡觉,别打扰。”
“是不是那里不舒服?”
韩深哼了声,“没你想的那么娇气。”
喻行南见韩深还在逞强,脸色便沉了下来。只见他忽然发力,压住韩深强行看了看他那里。
“喻行南!”韩深被按住动不了,便吼了声。
“难受怎么不给我说。”喻行南看完情况后便松开了韩深,继而下床准备出门。
韩深见人要走,当即喊道:“这么晚了你干什么去!”
“给你买药。”
韩深:“……”好特么丢人。
韩深没再阻止喻行南,因为他是真的疼,而且不止一处疼,全身都疼,跟被人拆装重组过—般。喻行南买药回来后韩深也没再矫情,大大方方任其给他抹了药便闭眼睡下。
临睡前喻行南对韩深道了句晚安,韩深回了喻行南—枚清浅的吻。
翌日清晨,两人被一通电话吵醒,喻行南接通电话,随之听到Samuel的声音,对方说着德文,“今晚会来吗Erwin?带着韩深—起。”
喻行南跟已经醒来的韩深对视—眼,见对方点头,才道:“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