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才会搜集苏叶的家庭背景资料,并且试图以此拆撒两人。
丁米懒洋洋地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随口回答说:“王姐,我哪知道啊。”
“你要是不放心,就去问问陈哥呗。他向来好说话,谈恋爱也从来没瞒过。”
被描画得体的眉毛挑高,王赵不由嗤笑一声:“他?”
“好说话?”
脑海中再次浮现出郑逐月那两颗血淋淋的门牙,被霸道信息素摄住的恐惧感如难以逃脱的巨网般将她笼罩。
咬牙驱赶走自心底蔓延而来的恐惧,她低声道:“他和大猫没两样,只会在苏叶面前收起牙齿和爪子而已。”
“陈戎是他父亲、喻晋是他外公,这样的血脉,怎么可能养成好说话的性子?”
深吸一口气,王赵似笑非笑地看向丁米:“你是不是还没见过陈不郁生气的模样?”
“唔……”丁米思考几秒,不慎确定道:“好像……没有吧……”
示意司机调转车头,王赵意味深长道:“那你就祈祷,自己永远也别看到吧。”
与此同时,回到房间的苏叶已经将陈不郁安放在主卧的双人床上。
他先蹑手蹑脚地将对方扒光、又蹑手蹑脚地帮对方擦净身子、然后蹑手蹑脚地给对方换上睡衣、最后蹑手蹑脚地在对方枕边喷上助眠的香水……
苏叶完成以上流程后长吐一口气,这才走向从未使用过的侧卧。
在二十分钟内洗漱干净后,他顶着一头湿漉漉的炸毛平躺在一米五宽的床上,紧张得就像第一次掀盖头的新郎:“残救,我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