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不郁:“……”行叭,为了日后的性福生活。
像是有几百只跳蚤在身上乱咬,没有任何词语能确切地描述陈不郁的感受,大概是——想要打喷嚏,却打不出来;后背瘙痒,结果只能挠到边角;牙缝被堵,舌头知道位置但手不知道;手指倒刺刮头发、刮衣服、逮哪刮哪,但怎么都找不到指甲刀……
陈不郁度日如年,直到苏叶十五分钟后拔下银针,晋江仍旧屹立不倒。
“我又行了!”紧盯晋江的双眼几乎冒出火光,陈不郁倏忽产生一种类似「近乡情怯」的奇妙感受,尝试触碰的指尖停滞在半空中。
苏叶的激动不亚于和陈不郁:“就在今天!我终于能报答不郁的针线活了!”
残救系统有眼力价地没有跳出来接话,因为此情此景显然不适合第三者硬插。
挡开陈不郁颤抖的手指,苏叶热切地高声道:“让我来!”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陈不郁显然无法适应苏叶的力度,对方刚上手,他又就不行了。不仅不行,他还疼得满床乱蹦,宛如在跳踢踏舞。
“苏叶!”
“狗Beta!你是不是故意的?!”
“王八蛋!你就不想让我好!”
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
不假思索的拳头锤上苏叶的胸口,然后陈不郁再获新伤——手腕鼓起圆润的筋包。
生怕陈不郁再次以卵击石,苏叶连忙和对方拉开距离:“别冲动!冷静点,不要伤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