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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冬来临,好天气肉眼可见的少。
天空落了几天忽大忽小的冷雨,气温骤降,没有暖气的地方人人都穿起了厚厚的过冬几件套,在校的学生更是大多都裹成了茧,不管是不是出于自愿。
所以当赵沉星穿着件白T恤,外套一件长款黑色薄羽绒服,还大喇喇敞开着,手指勾提着一边肩上的书包带走过时,身边投来的目光比以往多了一倍。
赵沉星绷着嘴角,半垂下眼,伸手将头上的黑色针织帽往下拉扯至眉间。
他长相本来就偏凶,沉默阴郁时,微微一垮下眼皮,就显得更凶。
周围的视线骤减,甚至路过时的间距就有意控制地远了些。
刚过完周末后的周一早上,校园难免要比平常吵一点,熟人遇见总得唠两句前两天的精彩生活,像迫不及待地要把友人缺失的部分填补进来。
赵沉星顺着扶梯上楼,有点不耐烦地摸出耳机戴上,打开手机音乐,隔离掉外界的吵嚷。
然而仍旧有一些他能够听见。
赵沉星抬脚落步在转折平台上,正准备调高手机音量,恰巧与他擦肩而过的两个女生叽叽喳喳地兴奋讨论,声音高而尖。
“校草今天就回来了吧?我都快一个星期没看见他了!”
“应该是,我听老师说,考完试本来有两天户外活动,但因为天气不好,只能取消,今天应该就回来了……”
周围人大多数都听见了她们的声音,纷纷回头看,可见这件事极少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