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普通简约的那种封皮,纸质很好。

沈律翻了两页纸,手指碾磨着纸张边角。

赵沉星看了眼自己亲手记的笔记,又看了沈律两眼,“讲的差不多都记了,这是原版,我复印了一份在我那。”

“谢谢。”

沈律垂眸扫过字如其人、立体洒脱洋洋洒洒的字迹,和有些地方想要不拘一格却硬生生规整起来的痕迹。

他原先看过赵沉星的笔记。

赵沉星的笔记早先其实只止步于在书上随意标注,错题本倒是有一个,全是拍照或扫描打印的合集,按着大概只有赵沉星懂的顺序东拼西凑成一个A4纸大的活页本,其实倒也方便。大概因为被翻看的次数多,纸张蓬松,重新叠上的字迹随处可见,红黑蓝三色竞相争放,很有特色。

后来到了A班,老师讲课讲的快,一节课内容多,不容易全部记住,赵沉星才另找了个活页本三三两两地记下一些他觉得重要的点,也是没什么章法,全凭他自己理解的框架来,偶尔又把那些纸页取下来随意塞在书本相关内容的某一页里,所以那个活页本也是乱糟糟的缺斤少两。

沈律合上笔记本,放在卷子左侧,眸底清浅澄澈,盈着幽幽泓光,“可以拿去评选优秀笔记了。”

框架具体,一目了然,细微的点也标注的清清楚楚,却并不显得拥挤,很明显下了功夫。

赵沉星不大自在地摸了摸鼻子,又将手掌撑在桌面上,卫衣的绳坠随着动作在身前晃荡,“毕竟算我害你感冒请假的,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

“啊对了。”赵沉星抬头,“你感冒应该已经好了?”

不咳嗽了,也没有浓重的鼻音,刚刚亲吻时的喘气都正常的很。

这才两天的功夫。

沈律点头,“差不多算好了。本来也只是小感冒,烧退了之后喝药休息两天就没事了。”

“那周四中午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