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丛山真的见异思迁了,他虽然说过要玉石俱焚,但最后一定会顺其自然地分开。
丛山忽然说:“公司和航空公司有合约,飞行里程不用完,浪费。”
姜淮心里烦闷,懒懒地“嗯”了一声。
丛山又说:“蜀绣的手工自古就属巴蜀顶尖,到了现代也是一样。我们要是定制结婚礼服,去重庆找裁缝,应该是很称心的。”
姜淮愣了一下,定定地看着丛山,良久,才说:“你为什么不直接说呢?”
丛山笑了下,说:“淮宝,那你还去不去?”
姜淮说:“你站着别动,我就原谅你。”
丛山说好,姜淮抓住他了。
丛山怕他落空了,笑着抱住他。
姜淮往他肩膀咬了一口,怕他疼,声势浩大,也只敢轻轻地咬。
咬完,眼角有些委屈的红:“你吓到我了。”
丛山低声笑了下,低下头亲了他一下,算是以德报怨。
第二天,两个人搭飞机去重庆出差,莫名其妙坐到最后一排,起飞的时候,刺激,轰隆隆像坐拖拉机,动静跟要发生什么不测了一样。
姜淮看上去很镇静。
丛山问:“淮宝,一点也不害怕吗?”
姜淮说:“有什么好害怕的?怕就一起面对。”
他轻轻握住丛山的手,掌心里一片濡湿的汗。
丛山忍俊不禁,怕他恼羞成怒,不打算揭穿他。
姜淮出门穿了毛衣和加绒外套,但还是觉得飞机上冷。
他还没说话,丛山就跟乘务员要了一条毯子,盖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