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阙一脸生无可恋。
“摄政王,莫要胡闹了。”曹倾然缓步走来,目光落到地上的谢承泽,如鹰隼般锐利的美眸缓慢地眯起,“成何体统。”
谢承泽站了起来,直视着她,“母后,你也要劝我回去吗?”
“陛下需要静养,你如此吵闹,还不如回宫呆着。”曹倾然挥手示意曹阙开门,“你既然想进去看看陛下,本宫便陪你进去。”
“娘娘。”曹阙微微蹙眉,显然不赞同她的决定。
曹倾然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看了眼曹阙。
曹阙顿时无话,抬手示意守门的侍卫打开殿门。
曹倾然率先走了进去,谢承泽见此,连忙跟了上去。
养心殿内静悄悄的,并无宫人在里面侍候,谢承泽不禁蹙起眉来,“怎么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若是父皇求救,外面的侍卫哪里能听到声音?”
曹倾然没说话,她走到屏风后,看着床榻之上昏睡的建帝,在床边缓缓坐了下来。
谢承泽也连忙上前,望着建帝骤然苍老的脸,他不禁抬手,摸了摸建帝的额头,又翻了翻建帝的眼皮。
曹倾然静静看着,“你何时会的医术?”
“……”谢承泽默默收回手,他只是看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父皇到底得了什么病?”
“肺积,头风。”
谢承泽听不懂,但是大概能理解,与肺部和脑子有关。
而自古,这两个地方最难治。
谢承泽有些颓然地握住建帝的手,“那病情为何会突然加重?”
曹倾然抬眸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她也在查,但查到的结果,却是出乎她的意料。
她怎么都没想到,那个人会这么做。
是从何时开始的?
明明他是最坐得住的人,为何突然不择手段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