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寒地冻,二哥体弱,剿匪又难,他说不定会用上。”谢子渺又翻了翻箱子,没找到保命丹,不禁看向柔妃,蹙眉道,“母妃,那是舅舅给我的!说好了一人一颗,您干嘛贪我的!”
“你可知这保命丹有多珍贵!”柔妃拍着茶案,不满道,“连陛下我都没舍得给!”
“可是你都给花姨了。”谢子渺撇撇嘴,嘀咕道,“那我给二哥又有何不妥?”
柔妃:???
“你花姨和他能一样吗?那小东西,就是个白眼狼……!”柔妃破防道,“之前还敲诈了我三千两银子!”
“那是二哥用来捐银的钱,而且他不是把云锻锦和沧海珠都给你了?”谢子渺据理力争道,“母妃!您把我的保命丹到底藏哪儿了!二哥估计在宫门外等我好久了!您快拿出来吧!就算二哥用不上,万一我能用上呢?”
“臭小子,胳膊肘竟往外拐!”拗不过儿子,柔妃吩咐人将那保命丹拿出来,又听谢子渺道,“母妃,舅舅最近有没有给您寄银票啊,给我点呗?”
柔妃:……
柔妃将放着保命丹的小匣子砸向他:滚啊!
宫门外,谢承泽看着谢子渺额头上的淤青,疑惑道,“这是怎么了?”
谢子渺摸摸脑袋,纯良一笑,“就是不小心撞了一下。”
谢承泽凑近瞧了瞧,这淤青都鼓起包来了,一看就疼,他不禁张嘴吹了吹,不忘教育道,“怎么不叫太医给你抹抹药,又不差这一会儿。”
谢子渺脸红起来,低下脑袋乖巧道,“没事,二哥,一会儿就好了,我们赶紧走吧。”
无奈地摇摇头,谢承泽翻身上马。
前世好歹也是富家少爷,平时放假无事可做时,便成为了各大俱乐部的VVIP客户,偶尔会去马术俱乐部骑马,所以骑马之术并不在话下。
就是不知道屁股扛不扛得住。
定远将军和那一百骑兵,被留着押送家兵赶往辽州,而谢承泽则带着谢子渺、胡来还有无痕无迹,骑马先行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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