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只有自己当狗。
沈渊飞快地解开身上的囊布,揪下一块面糕,便是朝着谢承泽的嘴里硬塞而去。
一起当狗吧!
男人系上囊布,转身气势汹汹地下了山。
谢承泽:?
大清早的发什么神经?
他嚼了嚼嘴里的软面糕,发现还挺甜的,柴房什么时候做了这种好东西,也不知道给他送点吃?
嘴馋的谢承泽连忙跑去柴房,可柴房里什么都没找到,连一点儿做面糕的痕迹都没有。
难道是沈渊背着自己偷偷吃独食?
他不会这么小气吧!
谢承泽砸吧砸吧小嘴儿,回味了一下嘴中难得的甜味儿。
算了,还是先去忙正事吧!
谢承泽这边忙起来神神秘秘的,时常不见踪影,而随着第一场暴风雪的来临,扑天的大雪犹如浓云滚雾一般涌向山间与城县,为房屋与地面盖上了一层厚厚的雪绒被,变得寸步难行。
挖煤的行动停止了下来,各个村子开始号召清理积雪,有了暖炕和赈济粮,这场暴风雪反而显得不那么绝望起来,百姓们斗志昂扬地出门扫雪,将压在房屋上雪层也清理掉,以免半夜塌房造成伤亡。
“新鲜出炉”的常备军们和挖煤匪们也被迫起来干活,不停换班将官道上的雪推至两旁,以免耽误第二波赈灾粮的到来。
浑河冰场上。
谢承泽望着白雪皑皑的冰河,不禁揉了揉眼睛,显然有些不适应这漫无边际的雪光。
突而,一抹轻薄柔软的黑纱,从身后裹住了他的眼睛,继而轻柔地绕过耳尖缠上后脑,留下一道浅淡轻微的勒力,一双修长冷白的大手将那黑色的眼纱系紧,最后打出了一个分外漂亮的蝴蝶结。
谢承泽转过头,继而落入了一双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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