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酩酊大醉的方邵扬,碰一碰他的身体就会硬,摸一摸他就会喘,会叫着他的名字竖旗,全身肌肉硬邦邦得像石头。不管有多少不愉快的过去,至少今晚谁也没有强迫谁,一切情出自愿。
还没持续多久,方邵扬忽然把他双腿往下一拖,对准贺峤的脸缴了械。最后那几下他是跪着来的,手上动作极快,下面脱得精光却半点不害臊。
这算什么,小狗圈地盘吗?
贺峤赶紧闭气抿唇,仓促地躲开结果还是被沾得到处都是,只好撑起身抽了几张纸,坐在床边的地毯上大致擦了擦,然后又去浴室里对着镜子蘸了水擦。
太狼狈了。他的脸、头发、脖子无一幸免,连嘴角和唇面都挂了些许。越擦他脸越热,最后干脆不敢再看镜中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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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方邵扬幽幽醒来。
窗外的阳光已经照到床边,他头疼欲裂,抬起右手手腕摁住额头。下一秒,身体却骤然一震,转头错愕地盯着自己的手。
怎么……
特意找来的绳子在地上扔着,外套、长裤也被人叠得整整齐齐,一样样很规矩地摆在沙发上。还有他的手机,安静地出现在枕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