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灼一愣,然后反应过来自己又被他逗了:“你真无聊,干嘛想着抢小杨的饭碗。”
陆迟歇笑笑不再说,牵着他的手继续往山上走。
凌灼又问他:“不进去跟其他人打招呼吗?你应该认识这里不少人吧?”
陆迟歇:“不去了,去了他们又要说服我去参加职业比赛了。”
走到山顶,离开马场范围,是一座公园。
今天天气好,公园里散步游玩的人还不少,凌灼兴致勃勃地四处看,陆迟歇忽然问他:“凌灼,想不想玩点极限运动?”
凌灼:“什么?”
陆迟歇:“蹦极。”
凌灼确实没玩过这个,他没有恐高的毛病,但真正站到蹦极台上时,也还是腿软。
“一定要玩这个吗?”凌灼犹豫想打退堂鼓。
陆迟歇看着他:“害怕?”
他诚实点头。
陆迟歇:“不用怕,我带着你一起。”
他们选择了双人项目,跳下去前陆迟歇提醒凌灼:“怕就抱住我。”
凌灼听话抱紧了他的腰。
后面的过程他事后几乎就想不起来了,大约是脑子有些缺氧,心口也有些疼,但抱着他的人让他足够安心,所以并无恐惧。
唯有耳边呼啸的风,提醒他刚才或许有一秒无限接近过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