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怎么样了?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小流莺会和傅忱这么亲密?
起央追身边的齐律耶不解追问,“王子,我们为何要收手?”
“对方只有两人,就算再厉害,也是双拳难敌四手。”
“这是大好铲除新帝的时机啊,就算杀不掉他,拖住了他也能为营救二殿下挣得时辰。”
“他发信号叫人来,宫内的人收到了信号,正往外赶,皇宫的防备此时正弱,我们派的人进宫,就能救回二殿下了。”
起央追如何不明白,他和梁怀惔分开后,并没有真的回了西域,而是一直在汴梁逗留。
皇宫戒备森严,要救梁怀惔,只能把傅忱引出来。
否则,正面硬刚的话。
硬刚,怎么刚,傅忱这人,连梁怀惔那么强悍都在他手上吃亏,看他儒雅,谁知道竟然是练家子。
“他敢孤身只带一个人出来,除了低调,恐怕是很自信。”
齐律耶嗤,“盲目自大。”
起央追不认为,“傅忱若真是盲目自大的人,他还能够在汴梁潜伏这么多年?”
“那....”
起央追说道,“这只说明,我们这里所有人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
“要不是有小流莺在,我们肯定已经和他正面交上手了。”
失策了。
起央追知道,自己估摸不是傅忱的对手,谁知道这人比梁怀惔还要强悍。
多拖一会就将错失,齐律耶不甘心。
“我们筹谋了这么久,难道就到功亏一篑了吗?”
“王子!”
“嘘。”起央追皱眉,“吵死了。”收了望远小方镜,他带着人。
“事情有变,先撤。”
暂且不说破釜沉舟,真的要和傅忱干上,小流莺在他的手上,不能硬来,怕伤到她。
脚步声渐远,周遭的人都撤走了,听着繁乱重叠的脚步声,来的人还真是不少。
怀乐抱着久久,心绪还没有平复,差点怀乐就要死了,她吓得冷汗津津。
等了一会援军都到了,这一批来的人全都是傅忱的死士。
“去查。”傅忱吩咐了一波人过去。
暗桩领头跪下。
“是属下失职,但请陛下责罚。”
平日里这些死士都跟着傅忱,怀乐回来后,他就把人全都拨去奉先殿伺候,今日出宫,他并没有带过来。
说实在话,是他太过于自负,对自己太自信,从而忘了兵不厌诈的道理。
“错不在你。”傅忱一摆手。
幸好她没事,傅忱把怀乐从怀里拉出来,用袖子擦去她额头上被吓出来的冷汗。
又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到每一根头发丝都检查了一个遍。
还好她真的没事。
傅忱还是不放心,他问怀乐,“有没有哪里伤到?”
怀乐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摇摇头,她的手握成拳,头低低的,是真的吓怕了。
眼尾红,声音颤,“我想回去……”
可不可以回去,怀乐害怕。
自从那次做了傅忱杀了全部人,还要再杀怀乐的噩梦。
后来又经历了很多事情,怀乐的如今一见到兵器,就想到红艳艳的血,她就抑不住的害怕。
傅忱抱她到怀里,像哄孩子那样,叫她坐于他的腿上。
“不怕。”
“乐儿,我在的,我在,我会一直在,我会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