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忱下意识捏紧怀乐的手。
怀乐措不及防见到柏清珩,她迫不及待要走过去问柏清珩,他的伤势怎么样了。
可是傅忱的手很有力气,牢牢握住了她,不让怀乐过去,不让她见到柏清珩松开或者甩开他的手。
倒是柏清珩带着身边的那位女子过来朝二人请安,他的目光掠过两人交缠的手,毫无波澜。
“柏清珩见过陛下,陛下万安。”
到怀乐时,他也行礼,“小公主安好。”
他身旁的女子跟着他见礼,并没有自报家门,只是一直亲密挽着他的手臂。
怀乐这会冷静下来,看到他身边的女子了。
她没有再上去,走到柏清珩身边,只是问他。
“柏大哥,你受的伤好了吗?”
柏清珩袖底下的手紧握成拳,脸上却不显,很是官方。
“多谢小公主关怀,小伤而已,已经没有什么大碍。”
怀乐看他的肩膀,还有他的脸色,看起来,柏大哥的确像是好了。
傅忱这时候搭了一句话。
“柏卿的身子骨真是硬朗,见骨的伤势这么快就好了,才多久,就能携手佳人来河边放河灯许愿。”
“真是不愧朕的乐儿苦苦哀求,为你带去宫里最好的太医。”
柏清珩好脾气接了傅忱的阴阳怪气,他点头嗯,弯腰再行礼。
“微臣还要多谢陛下。”
傅忱扯了扯嘴角,“谢就不必了,更深露重,大伤初愈,柏卿的身子骨也该再养养,别叫又出了什么毛病。”
“陛下说的是,微臣受教了。”
没说几句话,柏清珩的目光没有落到怀乐的身上,很快,他就带女子离开。
怀乐扭头看了一眼。
傅忱吃味,把她的头转过来。
“再不许愿放河灯,灯就要灭了。”
怀乐看了看手里明晃摇曳还剩好长一截的河灯,又看了看他。
傅忱瞥开头,脸色不大自然。
“我说的是再耽搁下去的话....”
怀乐,“...........”
两人蹲在河边又闭眼许了愿,才把河灯放了顺着河放走。
看着河灯越飘越远,直至混入众多河灯当中,再难分辨自己的河灯是哪一盏。
往回的时候,傅忱还是一直牵着怀乐的手。
刚刚柏清珩的事情就像一根鱼刺哽在他的喉头,上不去,下不来。
他有些记仇。
为什么梁怀乐一见到柏清珩就冲上去叫他柏大哥。
她好久都没有对他这样了,总是躲着他。
一说到躲,傅忱就把怀乐抵到一颗灭了半边灯笼的大树底下。
这里没了灯笼的光照有些黑。
傅忱居高临下,一手撑着树,一手圈着怀乐的腰。
他的呼吸喷洒在怀乐的脸上。
顺着她的鼻梁骨往下轻啄,最终落到她的唇上辗转。
她刚刚吃了糖葫芦,这回是不止是甜甜的,软软的,还是酸酸的。
跟傅忱的心一样,又酸啊又甜。
怀乐推拒他。
傅忱停了动作,但是他没有抽身,只道,“乐儿,能不能给我亲亲?”
“我保证会轻一点。”
他有些委屈,眉眼低垂,颤着睫。
怀乐没有给出回答,傅忱试探着就又下来了。
他太高了。
弯腰亲怀乐时,怀乐都得有些踮脚。
傅忱干脆揽腰把怀乐抱起来,他一脚撑着树,微微屈膝,让怀乐坐在他的腿上。
继续刚刚的事。
浅尝了一会,傅忱不满在外头了,他开始想要长驱,明明已经快要撬开了。
他想到什么似的,忽然停了,附到怀乐的耳侧,与她请示。
“乐儿,我要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