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出不了错了。”
怀乐不要,“既然哥哥都满意,哥哥就提怀乐挑一个吧,怀乐都可以的。”
梁怀惔盯着怀乐看了几瞬。
这次如果他妥协了,下次肯定狠不下来心,也不能拖了,实在不行,一个个相看。
梁怀惔准确无误翻到刚刚怀乐随手指的那个人,“既如此,那就选阿囡之前相看入眼的这个人吧。”
“这两日哥哥着人送脂粉和料子过来,好好再裁几身衣裳。”
“过两日你们见见面。”
怀乐不接话,“.........”
两兄妹相顾无言坐了会,两怀惔把桌上的果茶都喝完了,他嘱咐怀乐好好休息,别太劳累,就出了院子。
怀乐看着桌上留下的册子,又看了看墙头。
........
一连几日,傅忱都没有来过。
不仅傅忱没有回来,傅唯禹也没有回来,问了哥哥,梁怀惔只说她留了封书信,回长京了。
还将那封信给了怀乐看。
见是傅唯禹的真迹笔墨,怀乐也没有再说什么。
傅唯禹这一走,怀乐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只有暗桩出现过,他常常带望春楼的糕点给怀乐。
问他是傅忱让去买的吗。
暗桩不答,送了糕点就走。
怀乐本来裁的衣裳就很多,这两日梁怀惔让人送过来的衣裳更是多得都堆不下了。
怀乐看着满屋子的琳琅满目的衣料首饰,心里也烦得不想说话。
到了约好的日子。
女婢子很早便起来给怀乐梳妆打扮就要出门了,怀乐要带上闲闲。
梁怀惔拧了眉,怀乐却执意不肯,要是闲闲不去,她也不打算去。
“哥哥不是说,择夫入赘吗?他难道还不知道怀乐已为人母?”
这倒是好了,梁怀惔叹出一口气。
“成。”
今儿个要见的人是提上来的新科进士,寒门出身,老实人,长得清俊,家里人都不在了,唯一的不好,也是太过于老实。
册子,怀乐就没有看。
马车上怀乐一直在逗弄闲闲,梁怀惔跟她说话,她也权当听不见。
“.........”
约见的地方是一处能瞧私人戏的院子,很是僻静。
“哥哥公务在身,就不用陪着了,怀乐自己去吧。”
跟着也不大好,梁怀惔说也好。
“哥哥忙完就来接你。”
梁怀惔走后,怀乐不情不愿让人带着她进去。
院子里听戏的人不多,偶尔能听见几声呀呀。
上了二楼,一直往里走,在最里面。
推开了门,怀乐就只能自己进去了,她抱紧闲闲。
跨进去后,原先开门的侍人,把门瞬间关上。
屋子很大,上头搭了戏台,在唱关山越。
怀乐看过去,坐那个地方看戏的人。
这背影......
?
怎么那么像傅忱?
瞧错了?等怀乐往里头走,越看,真的好像。落座在旁边时,他背过身,目光落到怀乐的脸上,又落到她怀里抱着的闲闲。
怀乐连忙遮住闲闲的脸。
“来了。”
他脸上的笑如春风,仿佛什么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