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大人哪里的话,陛下是天下人的陛下,奴才等自然感沐君恩,得时时刻刻敬着,你是陛下跟前的第一人,奴才们当然也尊你。”
“嘁。”付祈安笑,他骂一通心里头畅快多了。
骂归骂,傅忱交代的事,付祈安回回都给办得漂亮,这会也是自然的,他当日就将宫内里外事宜全都安排妥当,歇了三个时辰,就赶快马上路了。
来的时候,还给傅忱带了点长京特有的小食。
傅忱从前就总是被梁怀惔打,可谓是伤里来伤里去的,身上挨得这点伤,他都不怎么放在眼里。
梁怀惔近来堵着人。
他见不着怀乐,对自己也越发不上心,郎中给开的药,惯来是想得起时,便敷一下,想不来就作罢。
拖到付祈安到了汴梁,他身上的伤都没有好全。
付祈安忍不住侃他几句,“你这是又着谁给打了?”
“所谓急事,不会是特地找我来给你主持公道,出头打回去吧。”
傅忱冷眼瞧着他,“你养的马匹是个王八根性的,这么慢?”
付祈安又给他气着了,“........”
讨不到好,他也懒得跟傅忱多言,把手里头的小食递过去。
“到底什么事?”
傅忱接了小食,打开看看里头都没坏,自己个先尝了一两块,味道也芬芳浓郁,又重新包起来。
“你休整半刻,随我走一趟,有人要见你。”
“谁?”
傅忱没说,说半刻就半刻,他带着付祈安去了督司府上。
“你敲门吧,待会会有人来接你进去。”
“你呢?”
傅忱勾了勾唇,拐往另一边翻墙了。
付祈安,“……”
梁怀惔加高了督司府的墙沿,这高度的确能够防得住普通的高手,对于傅忱,实实在在是防不住的。
他轻轻松松就翻了过去。
怀乐乍然见到他,心里也漾出欢喜,想到哥哥说的话,她又不想展现出自己过多对于傅忱的依赖,进三步退两步。
“你今日怎的过来了?”
这几日傅忱过不来,他给暗桩传了信给怀乐,说了具体的缘由,让怀乐别担心
傅忱递给她小食,“付祈安来了,这是我让他带过来的长京小,望春楼的糕点许久没有出新的,寻常的只怕你也吃腻味了,尝尝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