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真的不用哭，你想想你的身子都不好了。你一哭，小妹们也就跟着哭，姐姐们劝不过来也就只有哭，你们哭做什么？祖母刚才的话，也不是骂你们，我倒是觉得祖母说得对。”

“都是我害了你们。把你们生成了女儿身。要不然”

舒芸娘抽泣道。商若男笑了，道：

“娘，你想想，假如，我是说假如你第一胎生下的就不是姐姐念兰，而是另一个儿子，那你觉得一个十二三岁的儿子会天天在你床前陪着你？会给你端茶倒水？会给你缝衣做鞋？你瞧瞧我大姐的手，因为你这次生了孩子出来，身体瘦了，衣服大了，我姐这些日子都在连夜给你做衣服，做鞋子，不假他人之手。你看看！”

一边说，一边拉过商念兰的手，确实，商念兰十个指头上都有伤，一双本该娇嫩的小手却满是一些小小的红点针眼。看着就知道会痛！

“娘，如果你生下的，是一个哥哥，可能，他会跟着父亲在外经商了，但绝不会陪在你身边为你操心这些事。这样的女儿好还是儿子好？你可曾体会过？”

“我大姐要过了年才十二岁，因为你这些年都在生养我们，所以，大姐只能做一个长姐，除了管好自己，还要帮着你看好我们，现在你身体不好，我大姐还要管好这一家百十个人的吃穿，家里的往来。还要熬夜给你做衣服这些。你觉得，这样的女儿不好吗？”

“别说了若男！”

商念兰眼眶都红了，上前轻轻的说道。

“不，姐，要说，不只是要让娘知道，还要让姐妹们都知道，你们过的是小姐生活，你们可能在想怎么装扮好自己的和装扮好自己的家。但你们可曾想过为这个家出多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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