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向阳他们小时候也有这种夏令营,跟家里分开个六七八天,现实意义除了让家长掏点钱倒贴给自己放个省心假,还能美名曰培养孩子独立生活的能力。
但这种交钱的活动跟陆向阳一向没什么关系,所以他也是围观别人家小孩哭的那个。
意外地同步了。
“你知道他那什么眼神吗?”顾安边说边笑,“就那表情包——王的蔑视。哎哟乐死我了,他从小就这态度。”
陆向阳跟着脑补了一圈,也笑得停不下来。
“可别说是我讲的啊。”顾安瞟了他一眼继续说道,“后来高中念完就出国了,回来得也少,基本没怎么见人。不过他性格也就那样,能不说话的时候基本就一声不吭的,也不大爱笑。”
陆向阳十分认可地点了点头:“这倒是。”
“我是觉得他现在好多了。”顾安说,“以前哪里见过他主动打个电话,顶多只会敲字发短信,真是……能不开口绝不开口。”
“那他就没有害怕的东西?”陆向阳问。
“怕黑吧。”顾安歪着头想了想,“有几次在我家过夜,睡觉房间都得开个小灯,彻夜不关的那种。”
“哎。”陆向阳听完了把烟盒拍回顾安身上,“算了,笑够了,不浪费你烟草库存。”
“小屁孩还想学抽烟。”顾安斜了他一眼顺手接走,“打听这么多,请客。”
陆向阳刚往回走了一步:“我操?”
他突然就想起来理发那天的过期红包,顾安没拿走他的钱。
“干嘛,文明一点小朋友。我要喝咖啡。”老男人好整以暇地挑了挑眉毛,“黄金曼特宁,热的,谢谢。”
上午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