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益期间,直播间收到的所有打赏,平台将全数捐出。
除了岑凯诺,不少户外大主播都自发参加这次的活动,包括任永轩,金年等人也都来了。
活动当天,根据事前通知,所有人统一在香山旅行社门口集合。
除了主播以外,还有银狐户外分公司的一些工作人员,为显得更有组织性,大家都整齐划一地穿上官方派发的T恤衫。
从香山前往隔壁的临云县大概四个半小时的车程,清早出发,大概中午时分便可到达目的地。
领队清点完人数的同时,大巴车也踩着点停靠在了旅行社门口。
车门打开,当看见韩千景穿着一身白色运动服从大巴里走下来的时候,岑凯诺顿时有些错愕。
银狐户外分部的负责人走上前去跟韩千景握手打招呼,给大家介绍道:“老韩以前是咱们银狐TV户外主播,一些老主播肯定都认识他,不过这次他是作为晨曦留守儿童基金会的创始人身份跟咱们一同参加公益直播。”
上车以后大家各自找座位坐下。
岑凯诺为了回避韩千景,拉着任永远陪自己一块儿坐。
韩千景倒无所谓,他独自走到大巴的后排,随意找了个位子,然后戴上耳机,闭目休息。
临云县虽算不上偏远山村,但许多年轻人口都选择外出务工,留守儿童的比例非常高。
短短的两天时间肯定是顾及不了方方面面的事情。
本次的直播活动主要是在校园里进行,其次会有选择性的到部分留守儿童家中进行探访交流。
主播们将通过自己的镜头,向观众们真实的展示出孩子们的现状,并呼吁大家一起关注留守儿童的问题。
活动进展得相当顺利,不少当地的水友也都自发前来加入其中。
除此之外,还有闻讯前来的电视台记者。
留守儿童固然是一个不可忽略,且引人深思的社会问题,与此同时,记者也想趁此机会,做一辑关于主播行业的话题采访。
虽然面对过镜头无数次,可头一回接受电视台的采访,岑凯诺不可避免显得有些拘谨。
“我们都是提前录制的,如果你觉得不满意的话,可以随时重来。不用太严肃,你就像平时直播那样跟我聊聊天就好。”记者是一名与岑凯诺年纪差不多大的女生,她说话条理清晰,身上有种能够令人心情平缓的亲和力。
岑凯诺的适应能力很强,很快便习惯了这种采访模式,开始主动向对方介绍起自己的事情。
记者将麦克风递到他面前,问道:“现在网络通讯那么发达,只要有台能够上网的智能手机,人人都能成为主播,在你看来,你觉得做直播容易吗?”
“如果只是闹着玩的话,确实谁都可以去当主播,但倘若想要依靠直播赚钱,这条路子其实并不好走。”
关于这一类的问题,曾经也有很多人问过他。
主播这条路子确实不好走。
当初他和韩千景因为误打误撞,在校庆典礼上用无人机把校长的假发给掀掉那段视频,被众多校友拍了下来放到网络上,的确引起过一阵轰动。
岑凯诺的直播间也因此涨了不少关注。
然而短暂的人气如同过境的飓风,来的快,去的也快。
归根到底,户外直播若是没有吸引人的看点,谁会买单。
虽然自己已经从一名野生主播晋级成为签约主播,可除了一纸协议之外,并没有发生任何实际性的改变,每天开播的热度还是那可怜的几百,好的时候撑死也就几千。
鉴于岑凯诺是新人,欧亦时常会给予他一些适当的指导,并建议他应该多观摩一下某些体量大的户外主播,学一学人家是怎么整活的。
为了留出更多时间做直播,岑凯诺毅然辞掉了之前在蒙语学习班的工作,甚至还拉上韩千景陪自己一块。
“你真打算这样一直搞下去?”韩千景相当怀疑地盯着那个蹲在地上鼓捣自拍杆的傻der。